她不服气地哔哔:“得,我又不是不敢上。只不过你太持久了,我的极限是一次。”
得来男人冷哼:“四次你不也还好好活着?”
希飏继续小声哔哔:“那我都已经成死狗了,你还愿意干,我也很绝望啊!”
对于她死鸭子嘴硬,男人是完全不想说话。
但在她聊骚的这一点时间,外面的动静已经停了,门外传来闻沙的声音:“王妃,剩下的刺客已经跑了,可需要追去?”
希飏正了正脸色,扬声应道:“穷寇莫追。清点战场,看看可有伤亡,把抚恤发下去。”
“是!”闻沙应了。
外间又是一阵忙碌,而采青则是站在屏风外,询问:“王妃,可是现在更衣,换一个寝房?”
这寝房内有死人、有血腥,总是要收拾的。
“换。”希飏自然不想在这里过夜。
于是,这边换了个干净的院子,希飏重新入住。
这时候,闻沙已经做完事回来了:“禀王妃,关押在庄子上的歌女小黄莺,被刺客顺道救走了。”
希飏扬眉,道:“追查她的下落!”
闻沙领命:“是!”
不多时,夜终于恢复了宁静,但这时候,也已经是寅时了。
希飏躺在干净的床榻上。
秋夜寒凉,不方,她身边有个大暖炉。
她钻进男人暖烘烘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询问:“你那边进展如何了?”
男人没说话,也不像平时那样抱住她。
希飏并不气馁,又问:“柯以德和柯晴来了帝京,总是有动静的。如今皇权更迭的时候,表面上小皇帝镇住了朝堂,但实际上底下还是动荡不安的。他们不趁这个机会施展拳脚,等小皇帝羽翼丰满,他们就没机会了。”
她说的很对,目前局势的确如此。
但男人还是不说话,完全不想理她的赶脚。
情绪都这么明显了,希飏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但她装傻,头在他胸前蹭了又蹭,娇滴滴地道:“刚杀了人,你不热血沸腾吗?就不想做点什么,把翻涌的血性给压下去?”
头在蹭,手也没闲着,在他后背画圈圈。
虽说也不算完全睡个烂熟,成亲时间还短,但架不住次数多啊!这狗男人后背很敏感,只要她用力在他后背摩挲,他都能兴奋起来,比抠胸前要嗨多了。
“别撩我。”宗政禹翻身躺平,不让她弄自己的后背。
希飏也不气恼,挪了挪身子凑上去,捕捉住了他的耳垂,牙尖轻轻一用力。
宗政禹抽了一口气,将作乱的人猛地压住。
绝对力量压制,希飏顿时动弹不得,给摁平在榻上。
她笑问:“要来点刺激的吗?”
宗政禹没好气地道:“你想就这样,靠色某诱我,就能把今日的事糊弄过去?”
希飏:“……”
臭男人,不好哄了。
当然,她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
但她不肯承认:“是你自己跟我说,可以出来走动走动了的。”
能指责别人,千万不要责怪自己!
宗政禹的声音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我说的是让你出城?我同意你出来做饵,没让你把自己送鱼嘴里去!”
希飏干脆摆烂了,问:“你就说,效果好不好吧!”
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让宗政禹倒吸了一口气。
偏偏对她还没说完,又道:“关于能力问题,我就不跟你辩论了。但今日的事,我是不是计划得很好?是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