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这个尊号好似也不名正言顺了?
可,谁又敢说什么!
即便不是摄政王妃了,她也还是王妃!
有人窃窃私语:“摄政王从前封号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敬王。”
“对对对,我记得是敬王。”
“……”
内堂,希飏并没有进里面坐着,而是站在门帘后面,听到了这些话。
她还挺诧异的:“敬王?”
转头看向坚持要跟来的闻沙,低声询问:“该不会是让他永远要记得尊敬吧?”
闻沙哪儿知道这意思,但王妃的话他还是要回答的:“王爷从前从未与人亲近,只得王妃一人。”
对小皇帝是敦敦教导,但并不亲近。
不然为何在先前,小皇帝一直藏着异心呢?
如果不是希飏化解了叔侄俩之间的隔阂,现在怕是还要多一个敌人!
希飏斜睨了他一眼,往里面走去,在书桌旁坐下,才道:“回答个问题,都要当狗腿子!”
闻沙的态度很恭顺:“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主打一个随主。
希飏瞧了他一眼,没说话了。
万喜将账簿取来,闻沙也很有眼力见地出去门外候着。
这边看了账簿,三楼的脉案和就诊记录也都送过来,徒弟也陆陆续续过来了。
各自将最近的脉案都交了上来,让希飏检查成果。
检查完了后,希飏给了肯定与表扬:“还不错,最近的进步蛮大的。”
毕竟都是天赋极佳的好苗子,本就优秀。
只不过她的理念多多少少受到现代西医的影响,教徒弟自然也超前一些。
她又指出几个还存在问题的地方,让他们一一修改。
打发完所有徒弟后,李常青那边结束了看诊,过来同她说了一会儿话。
知道她丧夫,李常青一改平时的畅聊,说了几句话后便继续去接病人了。
希飏在常青堂待了好几个时辰,估摸着时间。
想来,有心人肯定都收到她在外面的消息了吧?
日渐黄昏。
希飏出了常青堂,闻沙询问:“王妃,咱们现在就回王府么?”
她摇头,道:“不,我想去太均湖逛一逛。”
太均湖乃帝京一大景,是天然湖泊。
已经被朝廷封了的极乐坊,便是在太均湖上做的营生。
只不过,希飏再来的时候,极乐坊的主船都已经被贴上了封条,不复昔日繁荣。
“小黄莺那边,还老实么?”希飏低声问。
闻沙答道:“并没有异动。”
希飏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将小黄莺当做弃子了,还是小黄莺本来所知就不多。
她想了想,道:“走,我去看看那小黄莺。”
闻沙一愣,连忙劝阻:“王妃,小黄莺在庄子上,咱们要出城?那多危险啊!算算时间,城门肯定关闭,咱们今晚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