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开口,他一锤定音:“没得商量了!()?()”
希飏眨了眨眼睛,无奈叹息:“行吧。说话要算话,不然以后我可就不相信你了。()?()”
“有这么可怕吗()
?”宗政禹是真想不明白。
他去了净房。
希飏看着他的背影碎碎念:“可怕的不是做,是久好吗!腰都要断了。”
君子一诺,哪怕是在床上,宗政禹也说到做到。
他做到了他说的一次,但是——
第二天希飏仍旧感觉两股颤颤!
晨起的时候,某人早就去上早朝了,希飏望着床帐发呆,懒洋洋喊了一声:“采青。”
听到动静,采青很快进来。
然后,就听到自家主子闭着眼睛吩咐:“去问一下以真以诚,或者青梅青兰她们几个,我这废柴跟更适合跟谁练武。”
她觉得,光是每天跑点小步,不足够应付宗政禹这头大魔王。
奶奶滴熊!他是属牛的吗?要不怎么这么能耕田?!
她要练武,强健体魄!
等她练好了,床上她和宗政禹,必须死一个!
不,必须死他!
采青被她突然飞来这一个问题弄得懵了一瞬,旋即应道:“是。那让采蕊来伺候王妃起身。”
于是,希飏开始安排每天半个时辰的武课,循序渐进,打算等身子适应后增加到一个时辰。
七月流火,天气也慢慢开始转凉了,也不会很热。
当了王妃之后,事情还是挺多的。
以前管家很多事都是自己看着办,拿不定主意才敢去问闻沙,还不敢问宗政禹本人。
现在就不一样了,有女主人了,很多事过问王妃的意思是作为管家的基本操守,也是对王妃的基本尊重。
所以,希飏上午闷药房里做主业,顺便兼职王府内宅的事,用过午饭后小憩片刻,出门去常青堂。
颜沛老老实实等在常青堂,但这一回不上三楼了——
上了妇科诊床的尴尬,他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名单我看了。”颜沛躺在诊床上,等着希飏给自己施针,解释道:“可我现在得治腿,也走不开。”
抓这几个人,他得亲自去。
也是她提醒过了以后,他觉得自己手底下的人可能阳奉阴违。
希飏没有什么焦急神色,道:“先过了这七日再说吧。”
后面三日一次的针术治疗,三天他也走不远。
也就是说,至少要一个月后,间隔七日一次了,他才能安心去办事。
她倒是有办法:“我徒弟梦月针术学得不错,但我用的针阵比较特殊,说得上独一无二,她能按照我给的方案来给你施针,但目前没有自主创阵的能力,你能放心她跟随吗?”
没有自主创阵能力,代表着如果颜沛的病情出现特殊状况,梦月没有办法应急,只能用传统的针灸之术来做保守治疗。
“七日后,我给你试完针你马上走,带上她,你就能有六日的时间。如果你的伤情稳定,九日也没有问题。但,绝对不能超出这个时间了。”
听完她的话,颜沛挑了挑眉,还真的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