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同时,也把萧谦摘了出去。
毕竟刚刚裘心娴提到了萧谦与希阳的婚事,绕来绕去,一会儿都给整复杂了。
他们现在想知道的答案只有一个:与纪秀秀勾结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纪秀秀是个工于心计的,她很清楚什么是自己的保命符,她坚决不肯承认:“没有什么神秘人!没有!”
招了就立刻定案,定案了就会死。
可是,希飏却道:“你以为你不招供,就拥有保命符了吗?你好好想想我二叔的下场。”
突然提到希锦昝,纪秀秀沉默了。
当初希锦昝便是在审案的时候被灭口的!
在纪秀秀极度恐慌的时候,希飏又说话了:“你知道得太多了,他们就一定容不得你活下去。你不过是他们利用的一枚棋子,一旦失去价值,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她忽而一笑,道:“如果你想死,就当我没说。但,如果你不想死,那你只有一条路——”
纪秀秀茫然又惊慌地看向她。
希飏与纪秀秀眸光对视,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投、奔、我!”
尽管不是故意谋害,但毕竟也害了皇帝,间接就可以当成是她谋害的。
纪秀秀是死罪,诛九族的死罪!
目前纪家只是被打压、控制,是因为还没开始论罪。
可现在——
“证据确凿,不仅仅是你,就连定北侯府的萧家,都要跟着倒霉!”希飏缓缓说道:“纪秀秀,你还想让你父母兄长救你?还做梦萧家能救得了你?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
听了她的话,纪家人脸色大变,一个个都跪了下去:“求王妃开恩!”
摄政王不说话,他们也不敢求。
因为,宗政禹从来不会倾听别人跪地哀求什么,吵着他了,只会死得更惨。
可如今帝京谁不知道,摄政王将王妃宠进了骨子里——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那么请回答:一个被男人掳走月余回来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够不计前嫌亲自出城去迎?
那呵护之意宛滔滔江水,奔腾不绝!
加上希飏刚才对纪秀秀说的话,让纪家人神准地找到了求情的对象。
希飏看了宗政禹一眼,用眼神问:我做主可以么?
宗政禹抬手,将大掌覆盖在她的手背。
没说话,但意思明显。
希飏笑了笑,朝邢远山看去,道:“邢大人,我本是一介女子,无意决断这么重大的案子。但,此案尚有许多存疑,恳请大人暂时将此案按下不表!”
裘心娴瞪着眼睛,很想说:那怎么行!
但想到神秘人还没问出来,好像暂时只能这样?
这时候,希飏又来了个但书:“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