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没忍住又笑了,笑得好大声。
她()
无情嘲笑:“天塌下来,都有你的嘴撑着!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谁说的。”宗政禹当即反驳:“哪里最硬,你不知道吗?”
闻言,希飏挑了挑眉。
不得了,成婚后,闷骚变明骚了!
她猫眸一转,问:“没有其他地方疼了吧?”
“没了。”宗政禹答道。
希飏便道:“都揉好了。”
她把药酒的瓶子放好,回头猛地捉住宗政禹提着裤子的手,脸蛋无线靠近他的俊脸,几乎是用气声问:“要不要按按前面?我手法还是不错的,活儿挺好,感受一下吗?”
一句话,一口鼻息,便搅动了宗政禹眸中的深邃。
顿时,翻江倒海!
平常的冰眸窜出了火苗,他伸手猛地捞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贴,薄唇微张吐出一个字:“要!”
希飏笑了。
就说吧,他这个人就是闷骚!
现在还是青天白日,还没有到晌午呢,她敢撩、他就敢动!
她撑起身子,道:“那你等会儿,我把药酒洗去。”
宗政禹已经凑了过来,在她唇畔轻轻触碰,低吟:“一会儿再洗。”
“我劝你不要。”希飏努嘴,亲了一下近在眼前的薄唇,道:“我手上都是药酒,给你搓起来,那酸爽你怕是不敢置信!你想尝试,我还不想呢!毕竟,一会儿是要弄我那儿的!”
开玩笑,药酒擦出来的热力,她可不想品尝!
宗政禹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一定要去洗手,下意识松开禁锢住她的胳膊。
希飏去净手,用皂角认认真真地把手上的药酒洗去,确保干干净净了,这才过来。
她问:“什么时候拜太庙?我什么时候进宫?”
宗政禹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大掌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贴,等她贴到他身上了,顺势往下移。
他亲在了她的脖子上,给了回答:“钦天监选了明日辰时三刻。”
“行。”
脖子上的痒痒,让希飏下意识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子任由他侵略。
管他外面还有多少风雨呢,先爽了眼前再说!
她上手扒拉他的衣裳,一件件丢在地上。
而在磨磨蹭蹭之间,她的衣裳也凌乱不堪,非常敷衍地挂在身上了。
宗政禹将她横抱起来,打算去床榻那边。
然而,希飏却阻止了他,道:“就在这儿。”
“太窄了。”宗政禹看了一眼小榻,他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
希飏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道:“你躺小榻上,我躺你身上,需要多宽?也不是一定要滚啊?”
宗政禹:“……”
他没能控制自己脸皮发烫……也不是,是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
尤其是血液集中冲去的地方,更是绷紧得让他难受,亟需安抚。
可,他强行忍着,配合着她的节奏:“好,听你的。”
顺着她的力道,他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