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可能砸自己的锅。
一众进城。
包括各家主子、下人、侍卫的,呼啦啦数百号人,通过了长街,一路回到了摄政王府。
全城百姓都看到了,顿时津津乐道、奔走相告。
摄政王妃大婚之日在新房里被贼人掳走,女子贞洁大过天的俗世之见,岂能容她?
别说出去月余,就是被掳走个半日便回来,那也是脏了、污了,下场都会很凄()
惨,不死也废。
可她希飏——摄政王妃,却没有损伤!
人家丈夫没当回事,婆家给了足够的脸面,娘家给了足够的支撑,亲朋好友都来给她造势……
她这哪里像是被掳走回来的,更像是那些寒门学子、穷苦书生考中了状元衣锦还乡!
甚至,比那排场要大多了!
如此做派,明晃晃告诉所有人:闭上你们的臭嘴,莫要再嚼舌根、编排是非!
摄政王府。
回来后,宗政禹将招待宾客的任务,交给了希恒和希维,自己则是说要陪希飏去更衣洗漱。
夫妻二人回到院中。
大婚当日的张灯结彩自然是已经都收拾了,比起宗政禹以前那冷硬的未婚男性风格,如今房里摆放了许多女性使用的物件。
见希飏进来后私下张望,宗政禹下意识道:“给你单独辟了一个药房,得空了你去瞧瞧可有哪里需要补充的,吩咐管家给你补齐。”
希飏能不高兴吗?
她转过身来保住他的腰,笑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分别这么久,宗政禹的内心,那叫一个:疯了又好、好了又疯。
好不容易人回来了,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只能是看着她,眸中翻滚着情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倒是希飏,认为自己有必要给一个交代:“我的战利品,不仅仅是那些东西,还有人。”
“嗯。”宗政禹见过青梅青兰了,自然而然应了一声,又夸她:“我便知晓,你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希飏又道:“还有一个。”
她搂着他的腰,仰头与他对视,笑嘻嘻地道:“颜沛!”
宗政禹:“???”
希飏笑道:“他方才在后面的马车里,我没让他下来。但,他把我掳走了,不光倒贴了很多东西给我,以后他也会成为我们的助力,以后帮我们做事了!”
宗政禹:“……”
他有点消化不过来,但摘取重点他是很行的:“你的意思是……你降服了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想嘲笑颜沛!
掳走他的女人,想要同化她进而打击他;没想到,被希飏一个骚操作,反向同化、以后要帮他做事了?
不得不说,希飏这一手,贼溜!
而颜沛这厮,贼丢人!
“降服了,又没完全降服那种。”希飏做了贴切的解释,道:“但至少目前而言,他是倒贴给我了还要帮我数钱那种。”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