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对她还是很满意的。
扎完针,宗政禹便又过来了。
见他不顾礼仪进来,梦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不敢。
希飏倒是坦然,道:“梦月在外面等吧。”
反正宗政禹都已经跟她独处那么久,他不怕传染,真染病了也不怕,她给他治就是了!
宗政禹回到床沿坐下,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那么多金针,尽量避开不去看那两雪山。
他清了清嗓子,问:“为何不早做针术治疗?”
“你以为扎针是什么好事儿?”希飏的()
声音懒洋洋的:“这人的身子啊,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叫做免疫力。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能吃药的不扎针,能扎针的不开刀。尤其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先扛一扛、熬一熬,增强免疫力。下一次就不容易得病了!”
宗政禹听得似懂非懂,道:“你平时不也挺壮实的么?他们都没病倒,你就病倒了!”
希飏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想这样啊!那不是我姨妈在身上吗?这玩意儿啊,净折腾人。姨妈要是来了,烦得很;要是不来,怕得很!”
宗政禹不懂:“怕什么?”
希飏一笑:“有男人的怕怀孕;没男人的,当然是怕出病了!姨妈这个鬼东西,就是女性健康的风向标!”
什么是风向标,宗政禹也不明白。他推断了一下,一知半解的。
总之,葵水很重要就是了!
但来葵水的女子,平时壮得跟牛犊子似的,也会变得虚弱、容易生病!
这一点,他也记住了。
“你现在先别睡。”他捏了捏她的手,道:“等会儿小米粥送来了,你迟一点再睡。”
希飏应:“嗯。”
平时总是活力无限的人,突然蔫了吧唧的,宗政禹这心也跟着蔫蔫的。
他没说话,希飏倒是说道:“你是听说我病了才来的吗?”
“并非。”宗政禹答道:“本王过来找你复诊,半道儿上看见回京禀报之人。”
“哦。”希飏睁开眼睛,看向他,道:“手给我,我给你看看。”
“看什么看!”宗政禹没好气地道:“先顾好你自己吧!”
希飏不由一笑:“行,等把针拔了再说。”
这男人,平时情绪是很稳定的,泰山压顶不形于色的那种。
可一旦跟她着急、气恼的时候,就会口不择言、口是心非,说话语气很差、贼难听!
她这个人的情绪呢,也很稳定。
稳定暴脾气!
不过,想到他刚才回避掉的问题,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他不承认喜欢她,不影响她这里做了认定!
如果宗政禹不是喜欢她,她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心里想着这个,她不自觉微笑,看着他说道:“可惜了,我要是没生病的话,你这一来,我们还可以抓紧时间做点爱做的事!”
什么叫做点爱做的事,宗政禹不明白。
但他非常明白一点:“病了就不要想东想西!”
希飏又笑了。
一个人,如果能够让你经常笑出来,那这个人一定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