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希飏过来之前,专门交代金嬷嬷的。
余氏性子太过绵软,掺和进去就是给敌人送菜的,还不如留在后方等着。
她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哪一个都不是吃素的角色,还用不着她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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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想想也是,怕自己拖后腿也没敢进去了,站在门外忧心忡忡。
恰好,希老夫人听说出了这事,拖着病体过来了,看见余氏,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这下扬眉吐气了?弄得三房鸡飞蛋打,你们满意了?”
余氏没敢与她对视,说了句:“三房无论获得什么样的下场,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是他们罪有应得,不是么?”
嫁过来二十多年,这还是她头一次跟婆母顶嘴!
“你!”老太太顿时眉眼一沉,又想打人。
金嬷嬷拉着余氏往后退了一步,细声细气地道:“老夫人可不能动怒,我们阳小姐说了,气大伤身不利于养病。是非曲直,相爷会有论断,您觉得呢?”
主子硬气,下人说话都有底气。
这底气,是希飏给的!
自从拨去伺候希飏后,看了小主子的行事作风,现在整个丹霞苑哪个人腰杆不挺直?
再说了,他们阳小姐是准摄政王妃了。..
她就算是在帝京横着走,那又如何!
希老夫人不敢相信,一个下人都敢跟自己呛声,想要发脾气。可她身边的人小声提醒:“老夫人,别忘了阳小姐是准摄政王妃了。”
一句话,彻底让希老夫人哑火。
“哼!”她愤怒拂袖,迈步进了厅内。
一进去,王氏立即跪在她面前:“母亲,您可要为我物哥儿做主啊!物哥儿从未有过玩女人的不良嗜好,外头多的是可以玩的他也不曾乱来,怎么可能去碰害死他妹妹、害了他父亲的人!”
这话,希恒可就不忍了,即便面上看上去依旧温和,但那眼神却十分冷峻:“到底是谁害谁,三婶最好把话说清楚!”
大哥一开口,希维立马跟上:“就是!三婶你这话是脸皮都不要了?不服大理寺的断案,三婶再去击鸣冤鼓翻案啊!”
希飏暗暗点头:孺子可教也!
王氏气息一窒,转头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老太太身上:“母亲!我这活不下去了啊!”
“好了!”
希老夫人没开腔,希道清来了个先声夺人,对上发妻的眼神,道:“先不论后面发生的事,老夫先问上一问,堂兄闯入堂妹的闺房,把躺在榻上养伤的人拖下床,这是谁教出来的规矩!到底是不是三房理亏!”
“……”希老夫人还能说什么?
的确理亏,她都没办法为三房说任何撇清的话!
清了清嗓子,她说道:“物哥儿,这事是你做得不对在先,你是为父情急,一时冲动,当给阳姐儿道歉!”
希物一愣,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太太。
对上希老夫人不容质疑的眼神,他不情不愿地道:“此事是我做错了,因为父亲遭罪的事而心里有气,冲动之下闯入阳姐儿的房里。在此,给阳姐儿赔个不是!”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是一点儿愧疚之意都没有的。
但,他道歉了,希飏不见得接受啊!
她嗤笑一声,道:“你道歉我不见得就要接受吧?我先捅你一刀,然后给你赔个不是行不行啊?”
【目测,摄政王还有三秒杀到战场!e,人在高铁上,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