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分锁死?
她是拒绝的!
被她拒绝,宗政禹宛如被什么东西猛地在心里一锤似的,顿时塞的很!
他在思考给她名分,她倒是拒绝得很快!
被她气笑了,他冷声道:“随你!”
这该死的女人,他为什么要管她的名分?
不娶、死也不娶!
气氛是僵硬的,但她的手一直在他周身的穴道上摸索、按压、扎针,那感觉却也是无法忽视。
那粗糙的触感,让宗政禹眉心紧蹙。
但那温暖的体温,却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的身子常年都宛如在冰窖里一样,夏日还好,冬天极为难受。
“感觉怎么样?”希飏一边扎针,一边问。
宗政禹面无表情,眉头却微微拧起,道:“汤药是不是起作用了?好像有点冷,又有点热。”
一如她所言,药性激化了毒性,随着她的金针一根根落下,他忽而冷、忽而热。
看在他说完的时候,他牙齿开始打颤,哪怕用强大的自制力压抑,也无济于事。
希飏捏住他的手腕诊脉,放下后道:“正常的,这事儿无可避免,你只能忍。”
宗政禹都忍这么多年了,对这种寒冷很熟悉。
可没多会儿,开始热了,又让他鼻尖都在冒汗。
希飏在他周身穴道落了针,结束后,回头一看他在冒汗,便拿出帕子,顺手给他擦了擦。
她本是顺手的动作,当医生的,感情可以大条,但细节都是到位的。
他是她的病人,给他擦擦汗什么的,照顾一下,无可厚非。
可她这动作,却让宗政禹一愣,一双冷眸瞪向她。
“干嘛?”希飏发觉他目光不善,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古代男女大防下不该做的事,不由干笑:“身为皇家子嗣,哪一个身边不是仆佣成群,从小就有人贴身伺候的。你不会不习惯吧?”
宗政禹撇开眸光,并不吭声。
十岁开始,他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小太监。
后来接了摄政的位置,常年被百丈冰侵蚀,浑身都是冰冷的,更不愿意让人触碰。
朔日宫、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摄政王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不管是宫女、侍女,还是内侍、小厮。
可这希家的嫡女,竟然把这事做得如此顺手!
想想,他不说点什么又不甘心,便怼了一句:“难道你很习惯伺候男人?”
这话,希飏就不爱听了。
她一个不爽,倏地一针扎在了他大腿上!
宗政禹吃痛,瞪她:“希阳,你故意的!”
希飏坦然承认:“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给我说说,我怎么习惯伺候男人了?老娘想让男人伺候我都来不及了!要不是秉承着对病人负责的心态,你以为我稀得理你?”
她捏着另一根金针指向他:“你跟我道歉,不然一会儿我这根针不知道扎哪儿去了,说不定就扎错了位置,让你一辈子不举!可惜你的五寸多,就形同虚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