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十日、美川文歌就读的学校。
奉风带着黄金座敷童子和持仗的文伽漫步在月光下的午夜操场上。
“奉风大人,美川文歌是谁,她值得您特意来这所学校亲自走一趟吗?”
黄金座敷童子有些敌视地盯着身旁身穿邮政送信员制服的文伽意有所指,日文中文伽和文歌读者相同。
文伽一副无口的样子,但她手里会说话的魔杖卡娜卡却暴跳如雷地和黄金童子吵了起来。
“美川文歌是一位校园暴力的受害者!”,奉风看向了一处教学楼三楼的厕所目光深沉。
美川文歌就在教学楼三楼、一间被恶意堵住的厕所中,而他想将这位伤痕累累的少女带往乌托邦的世界。
“今天是想聊校园怪谈的心情,校园中的怪谈总是离不开暴力死亡,关于文伽的故事也是如此!”
“这所学校有一条关于《死后文》的怪谈,据说有人收到一位邮递员少女送来的信,死人写给活人的信,死后文。”
三人边说着边向美川文歌所在的教学楼走去,黄金童子和魔仗都听出了奉风语气中的不悦停止了争吵。
“怪谈一定有些现实的影子,《死后文》的怪谈如你们所知是真实的,可这所学校中死后文的怪谈却开始传成了另一个怪谈!”
“一位受到校园暴力后在sns上用网名半死人发留言的学生死了,他的死后文传到了下一位校园暴力的受害者身上,于是半死人的怪谈诞生了。”
“这些事现在说有什么意义?”,文伽无口地站在二楼楼道口转头看着奉风。
奉风仰头看着楼道窗户里的月亮继续说了下去,他今天想在这个学校的黑色怪谈中添上一条白色的怪谈,所以他依旧准备向几人讲述《死后文》的故事。
“等一下你就能明白了,这所充斥着怪谈的学校本身也成了校外人口中的怪谈呢!”
“半死人的怪谈传出后不久,美川文歌结束了被父亲虐待并开枪击伤父亲后长达四年的沉睡,重新入学就读,作为起诉大作家父亲美川煌的女儿,她当然也受到了“特殊的关照“。”
“文歌说在学校受到的校园暴力是他起诉父亲应该受到的惩罚,这所学桥是他赎救的监狱!
文伽依旧无口的样子,话中有一股后悔让听到的黄金童子差点流泪。
“这是错误的思想方式,校园暴力正是因为受害者的忍耐才会最终造成死人的悲剧的!”,黄金童子上说着上前拉住了文伽的手。
奉风站在三楼看向了美川文歌被关进去任的女厕所,张口继续说起了这所学桥的怪谈。
“《死后文》故事的最后,一群美川文歌的同学,朋友包括警察似乎都站在了她身边,是一个开放式期许未来美好生活的结局!”
“但结局并不美好,美川文歌一直被欺负着!”文伽站在了女厕所门口不敢上前。
“这所学校在美川文歌升上高三,他的两位同学兼守护者毕业后开始传播出了新的传说,怪谈!”
奉风越过了文伽走到了美川文歌所在的厕所单间前,他看向了用托把抦挡住的厕所门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讲述起了怪谈。
“美川文歌是死后文的邮差,如果有恨不得让对方消失的对象的话,将愿望写在信纸上送给美川文歌,愿望就会实现!信纸上写下名字的人会被杀死!”
“不,厕所中的少女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灵力或妖力!”,黄金童子拉着文伽上前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