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摸不着头脑的不仅是赵玉真瞪他,还有赵玉真和赵环真之间说的话。
我那便宜老爹似乎在谋划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啊,太子太傅,这都和太子扯上关系了……对了,爹他早年是站队错误才至仕()
的,这次不会是牵扯进皇位之争了吧?
隐约的,梁安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一些事实了。
不理梁安的心思,赵环真苦笑道:“这怨不得你姐夫,是穆王那边先动手了。河阳河阴已经有百余位至仕桑党遭难。说起来,我们家也遇到过
新,庆幸的是那天小安正巧没睡,发现了刺客。因此,小安还受了些伤。”
赵玉真一愣,瞪大眼睛:“穆王已经动手了?他怎么敢?桑党虽大部分都至仕了,但还有几位老臣在,连陛下都不敢随意招惹!他这样刺杀桑党,不怕引起反弹吗?”
“这就该问穆王了。”赵环真再次苦笑:“当年那事不仅让梁家遭逢大难,小安也中了剧毒。我们夫妻本已打算安安稳稳的在乐安度日,没想到躲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躲过去。年前是太子密诏,年后就是穆王暗杀。”
“太子给你们密诏?”赵玉真再次一愣。
赵环真点了点头:“是的。年前太子密诏送到夫君手里,说陛下打算重立桑党,辅佐太子制衡穆王。”
赵玉真神色几变,最后长叹道:“看来又要乱了。”
萧清河看了看赵玉真,又看了看赵环真,蓦然笑道:“你们俩,现在是姐弟见面,怎么聊起这些事了?这些事还是让上面的人头疼吧。”说着,她目光看向了梁安:“对了,乐生,你还没见过你表妹呢。我带你去看看吧。”
“诶?”
梁安正听得起劲呢,突然被萧清河这么一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旋即点头道:“好。”
萧清河又看向了赵环真:“姐姐也一起去吧。玲儿出生的时候你已经搬到乐安去了,也没见过,这次正好让她认识认识你。”
赵环真迟疑了片刻,点头道:“也好。玉真之前书信给我说过玲儿,说她机灵乖巧……”
“是调皮顽劣!”赵玉真出声打断后,微微皱眉看向萧清河:“夫人,玲儿可以待会儿再见……”
萧清河与赵玉真对视了片刻,笑道:“待会儿再见也没事,只是天家的事我们别聊了。隔墙有耳。”.c0
赵玉真和赵环真悚然一惊。
也就在此时,院外响起了一声呼喊:“报!穆王府司徒大人求见!”
赵玉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姐姐,乐生,你们和清河去后宅坐一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