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点慌了,到处看,还是没有鬼魂进蓝光;能听见“哈哈哈”的男女笑声:“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吗?”
魔身喊出惊恐的声音:“你们在哪?有本事出来?”
“哈哈哈”的声音越笑越远。
国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低头一看,纯儿一动不动地躺那儿,随便喊一声:“谁帮我把她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
二娘皱着眉头问:“垫的不行吗?全是她的。”
“不行!要她身上穿的。”
所有的女人们忙起来,将大娘的外衣脱下,里面还有好几层,问:“全部要吗?”
“……”
二娘比大姐年轻十岁;当年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袅袅娜娜的身材谁见谁爱;索万贯只见过一面,还是远远看见从楼阁露出来的那张美人脸;回去后,茶不喝;饭不吃;大娘陪着,也找不回被勾走的魂,还恬不知耻地说:“我一闭眼,脑袋里全是勾魂的影子。”
纯儿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出生书香门第;知道女嫁随夫,也明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时,为良人着急:“实在不行,找冰人过去看看?”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眼泪都流出来了:“唯有你理解良人呀!越快越好!”此语别人不会明白;索老爷垂涎已久,日思夜想,居然还有了单思病;好歹每夜都有纯儿在身边,才不至于久疾难康。这事,纯儿放在心里,四处打听,终于跟一个巧舌如簧的冰人(媒婆)搭上了线,开口就要十个银元宝,还说:“这家闺女足不出户,是个极纯的女人,绝对的黄金***;如能收到你的钱,百分之百能成!”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要这么多钱;以后我还有事要找你!少一个银元宝行不行?”
“绝对不行!你家索老爷是百里知名的大富豪,这么点钱,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
“可是,这些钱要从我的手中支出!”
“这样吧!十个银元宝拿给我,从中敲些碎银给你,该可以了吗?”
“算了,还不如不要呢?十个就十个,不许找借口再要!”
“我是那种懂规矩的人!要么,名气也不会这么大?这就是诚信!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定下来的,绝不改变!”
此事说定了;大娘把冰人引到家里来;她到处看,一边走一边感叹:“这个家也太大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大豪宅!索老爷真有钱呀!如果我年轻一点,也想找个这样的人!”
“哎哎哎!怎么说着说着心就歪了?我们家老爷要娶黄花闺女;别想插一脚!”
“我怎么可能会插一脚呢?如果索老爷看中了我!不是就不用动脑筋了?”
“你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就走神呢?”
冰人得到十个最大的银元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心里最想帮的就是这种人,有油水可捞!纯儿还得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我们家老爷想得快不行了!你要多动点脑筋!”
“实在不行,你跟老爷说:“冰人能说会道,也是很美的女人,不如……”
“你的脸皮真厚!什么话都敢说!这不是公开抢我家的良人吗?”
冰人走了;纯儿办的事也有了着落;还得等;到了夜晚,纯儿又在索万贯枕边悄悄语:“放心吧!这冰人名叫会道;很有气质,说话一套一套的,差点就把自己……”
索万贯激动得紧紧握着纯儿的手,说:“你是世上最贤惠的女人;娶了你,把这个家管理得井然()
有序,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既然如此;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妻子的身上;为何还要惦着人家楼阁上的女人呢?”
“如果她不勾我的魂,也不会这样!责任在她,娶过来,就不用别人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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