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燃虽然不知这里是哪,但她也没有傻乎乎地问什么。
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门里站着一位老者,正是那位富家公子身边的胖老仆。
老仆好奇地打量着来人,见到是他们俩,脸上露出客道的笑,“清源道长,秋燃道长,敢问二位前来有什么事吗?”
他没问俩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而是直接问来此的原因。
老头手掌宽大,手上满是老茧,说明这是个掌法极高的人。
之前没有仔细观察,现在一看,里面那位公子的身份恐怕不低。
“哦,昨天下午,贫道见你家公子神情低落进入这里,所以今天特来拜访,想来试试,能否解开他的心结。”
老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二位稍等,待老奴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
门关上,老仆走了进去。
不多时,门分左右,胖瘦两位老仆一左一右站好,富家公子亲自出来迎接。
他站在门里,抱拳拱手道:“在下郑玉博,见二位道长。”
张清源二人回礼道:“见过郑公子。”
“请进。”
跟着他们仨走进院子里,院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青石板铺成的地面,金鱼池荷花缸摆放的文雅谦和。
二人边走边观察,院子很大,五进的院子,带阁楼,有假山,还有后花园,如此寸土寸金的地界,这套宅子可不是一般人能买下来的。
只是,这么大的宅子,貌似就他们主仆三人,下人丫鬟一概没有。
走到后院阁楼,郑公子对两位老仆道:“欢伯喜伯,你们俩帮我们守门。”
“是。”
三人走进阁楼,一共三层,内饰古香古色,雕梁画栋,各种古玩玉器摆满了整个屋子。
来到二楼,这里是()
一间书房。
“请坐。”
“多谢。”
三人坐在桌子前,郑玉博一边为二人倒茶一边道:“听喜伯说,你要为我解忧?”
张清源点点头。
放下茶壶,他笑着问:“那敢问清源道长,你可知道在下忧从何来?”
张清源故作高深道:“我观公子应当是为情所困。”
“哦?”郑玉博略感惊讶:“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昨天那表情跟在茶楼里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哈哈,自然是看出了公子心中的软弱。”张清源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
郑玉博深吸了一口气,“我软弱?”
他不屑地笑了笑,“你竟敢说我软弱,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软,我硬的很!”
张清源对李秋燃使了个眼神,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回过头,浅笑着问道:“既然不软,为何王汐沅抢了你心爱的姑娘,你却连给他一拳的勇气都没有。”
郑玉博深吸一口,怒视着张清源,“什么叫他抢的呀,那是我看在兄弟的情面上让给他的!”
“让给他?他们都订婚了,难道你就不着急吗?”
“我……”本想说不着急的他忽然一阵心痛,忽然悲痛欲绝,拍着桌子道:“我着急又有什么用,婉儿喜欢的是他,不是我……”
“婉……”
婉儿?
张清源看向李秋燃,李秋燃同样一脸懵逼。
他暗恋的姑娘不是陈灵儿,这个又是婉儿从哪冒出来的。
毕竟他住在松江,赶上陈灵儿定亲,他才这么着急。
看来自己只猜对了一半。
幸好刚才自己说的是他们已经定亲了,而不是说陈灵儿已经定亲了。
“咳咳,你看,你都舍不得触碰的姑娘,他却始乱终弃,你就不想为婉儿主持公道吗?
难道你不想揭露王汐沅那虚伪的人品吗?
难道你不想让婉儿抛弃他,再回到你的身边吗?”
张清源的声音带着蛊惑,已经确定了,这货就是个舔狗。
为什么敢说婉儿是他没触碰过的姑娘,因为舔狗,得不到女神的青睐。
从那天在茶楼里他的表现就能看出来,这是个沸羊羊啊。
想参与只能站在一旁喊加油的货。
听到张清源蛊惑的声音,郑玉博抬起头,眼中怒火冲天。
“我该怎么办?”
“张清源笑道:你先跟我说说,王汐沅到底有多少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