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再迟了,就天亮了。一日游,别忘了酒楼与母婴保育的事。”
王乐宗远远的向黄潮生做着ok的手势。立即又转向蟹美人了。
“这么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黄潮生骂道。施展开尺长寸短的神通,回到自己的家里。
“黄潮生,快救命呀——”
“哇——”
婴儿的啼哭声,何言思的救援声。让黄潮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振作了精神,走出屋去……
这一通忙活,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黄潮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步梯间向回走。
“今天,王乐宗要把我吩咐的事忘了。不活剥了他的皮,我就不叫黄潮生。”
“吱——”
黄潮生推开步梯间的门,家门口蹲守着一个人。那人见了黄潮生,马上跳了起来。
“主人。”
“小八,来之前,怎么不打声招呼?”
黄潮生说着掏出钥匙,开门。将黄小八迎进家里。
“主人。从仙界回来,怎么不先回山中?”
黄潮生伸了个懒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全都放轻了。
“这边有些急事,先处理完,再回去。山中,没事吧?”
“一切都挺好。通向省外的路,开始动工了。胡书记调到市里,成了主管公路的副市长。县城里,李真的父亲官运不畅,心肌梗塞死了。李心宁真成没人管的人了。目前,我让公司在暗中接济她。”
“县城,谁升上来了?”黄潮生闭着眼睛问道。
“胡书记——哦,不,胡副市长的秘书。跟我们关系,都挺不错。胡副市长,挺看好你的,主人。对了。”黄小八说着,打开随身的皮包,拿出最新出手机。“以后,联系方便。”
黄潮生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你也累了,睡会儿吧!”
“哦!”黄小八说着化形为一只黄鼠狼,蜷曲在黄潮生的脚边。
不一会儿,屋里鼾声如雷。黄潮生、黄小八主仆两人,酣然入梦。
“铛铛铛——”
“大哥,我是一日游。”
黄潮生、黄小八当即从梦中惊醒。
“你祖宗的。”黄潮生跳下沙发,跑到门前。在新一轮的敲门声响起时,将王乐宗扯进屋。抬脚踢着,这个没有公德心,还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
“黄总。你怎么在这儿?”
王乐宗一眼看到睡眼惺惺的黄小八,顾不得黄潮生的踢打,向黄小八笑脸迎了去。
“来到海城,打个招呼吗?这不是看不起我吗?让我爹知道,又一通臭骂。”
面对王乐宗的热情,黄小八十分大气的说道,“单独会会老朋友。”
“我大哥是你老朋友?看这一家人混的。是亲戚就要常走动吗。是吧,大哥。你们等着,我去安排。”王乐宗说着,急匆匆就走。
王乐宗一出门,黄潮生笑道,“富二代。海城,好办事。”
“跟南方的那位合作。他们也在场,就多签了几个合同。”黄小八说的风轻云淡。
黄潮生心里清楚。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
“主人。为什么不留我们在无量城?”黄小八问道。
“各管各一摊。插手太多,会让良昭心里不好受。”
“我明白了,主人。”黄小八立即觉悟道。
“来几天?”黄潮生问。
“事很多,见到主人,就要回。”
“也好。”
“我先为主人打扫下屋子。”黄小八说着,卷起袖子就干了起来。黄潮生没有阻止,躺在沙发上,静静的享受着。
不一会儿,屋里处处整洁、发亮。黄小八的内心,充满了喜悦。
“主人,小八真想在你身边,永远伺候你。”黄小八洗完手,开心的走出来,心满意足的笑道。
“过去,家小业小,挤一块热闹。而今,成家立业,就要勇于改变。小八,还有良昭。一块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事。当分则分,只要初心不改,就无所畏惧。”
“嗯。主人。小八走了。”黄小八穿着衣服。黄潮生起身相送。
小区大门口,黄潮生看着载着黄小八的豪车走远。转身回小区。又一辆豪车开到黄潮生身旁。
“大哥,上车。黄总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上百亿的合同,看也不看,提笔就签。那帅气,让我王乐宗仰慕一生。这辈子,我也能像他那样霸气一回,真不枉为人一场。”
王乐宗说的眉飞色舞,黄潮生平谈说道,“走了。要想见他,还是改天吧!”转身就走。
“什么?怎么不留住他?”王乐宗急忙下车,追赶着黄潮生,问道。
“他有他的事。我留着他,做什么?”
“大哥呀!那可是真正的财神爷。”
“没发现。你的蟹美人呢?”
黄潮生与王乐宗,一路闲聊,到了楼下。
“大师,你这平安符,真的好用吗?”
楼中,一位中年人,陪着位青年,边走边聊。与黄潮生两人不期而遇。
中年人马上寒下脸,有意回避着。青年看到黄潮生,指着笑道,“真是幸会。”
“好巧。接到什么活了?”黄潮生随口问道。
“我同事的父母家。近来总有倒霉鬼,无端的撞门。我来看看。”青年热情的说着来意,正是驱魔大师萧炎。中年人,小心翼翼的向远处走着。
黄潮生没好声色的望向王乐宗。
“大哥,这倒霉鬼真是没公德心。小师付用的什么招?管不管用?”没有自知之明的王乐宗,好奇的问道情况。
萧炎难为情的笑道,“我就会点平安符,管不管用,试了才知道。”
“大哥。不如这样。黄总走了。我安排的场子也支起来了。好几次,要为你接风,没成功。相请不如偶遇。跟这位小大师一块。别上楼了,一起乐呵去。”
“这怎么好意思?”萧炎推辞道。
“不给面子?”王乐宗寒下脸来威胁。
黄潮生看着那中年人,早溜的没影了。说道,“你那符,或许去了这个饭局后。保准会灵验。”说着,冷眼望着王乐宗。
“对对,肯定会。给人面子,就是给自己修大路。哈哈。走走。”
“就是,就是。”黄潮生附言着。
三人相约而去。中年人蹲在花坛里,寒着脸望着他们。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