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这套。”黄潮生毫不领情道,“我不想跟暗影局攀上任何关系。但也不想被其暗算。我们之间的合作,互惠互利。只是不想合作伙伴太蠢。给你的那些东西,不想让你因为太蠢而死。”
“大哥——”
“行了。走了。”黄潮生拿起东西,起身就走。
王星星望着黄潮生背影,痴呆呆的说道,“无论怎样?你这位大哥,我认定了。”
一处网吧,黄潮生将车停靠在路边。一扭头,看到驴头小帅就坐在窗户位置。本欲下车的他,又坐了回去,按了按车喇叭。
“笛——笛——”
片刻后,驴头小帅蓬头垢面的走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驴头小帅坐进车里,漫不经心的问道。
黄潮生皱着眉头,“看你什么样子?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努力活着呗。”驴头小帅有气无力的回应,让黄潮生内心来气。
突然,驴头小帅从车窗探出脑袋,叫道,“这儿呢。”
刘云英开着小面包车。马路上,两车交错时停下,递来一个袋子。
“我还要去拉货,把饭吃了。别玩的太晚,才回家。”
驴头小帅对刘云英的吩咐,充耳不闻,只顾着打开袋子。取出盒饭,狼吞虎咽的吃着。
刘云英匆匆忙忙的赶路,连主驾上的黄潮生,只是微笑了下,没有正式打招呼。
黄潮生启动车,开走了。
“仙界一日游。这儿呢。”
豪华餐厅里,一位气派的公子哥进来。黄潮生就举起手,挥舞着打着招呼。
公子哥好奇的将大墨镜移开一点,认真的看着来人。确定了,不认识。黄潮生身边,一位形象不佳的驴头小帅,到是让他眼睛瞪大了一圈。
“这不是李小帅吗?怎么混成——死b德性了?”
“你们认识?”黄潮生问道。
“大哥。他还有陈东青,曾经是最好的组合。”
“大哥?你还认大哥了?这位大哥——哈哈。对不起。”王乐宗嚣张的边问边笑,“混那路的?武者?”
“仙界一日游。你要作死,我也乐意,再把你送回新泽城废墟去。”
“你——”
被人揭了老底的王乐宗,立即警醒。再不张狂,盯着黄潮生发呆,“整容了?”
“切。”驴头小帅一脸看不上的样子,“我大哥,可是做大事的人。”
一听大事,王乐宗急忙摘掉了墨镜,赔笑道,“明白,明白。”
黄潮生真不明白,王乐宗又明白了什么?
不一样的阅历,想法还真是不同。王乐宗生活在海城,可是最繁华的大都市。大毒枭为逃避警察追捕,易容改面的消息是见多了。黄潮生目前,只能引导他这般认为。
“驴头。你最近几年,跑那猫着?”王乐宗问着李小帅。
“怎么?我家的老东西,找上门了?”
李小帅的问话,让王乐宗目光闪烁不定。好一会儿,才拿定主意,说道,“有空,回家看看。”
“我是看到女的,就走不动道的不宵子。回家?让人心烦。”李小帅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一眼,少一眼了。”
“什么意思?”
王乐宗隐晦的说法,引得李小帅的注意。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出事了?”
“差不多吧。”
“你妈的,不早说。”李小帅跳起身来,向王乐宗诅骂着,小跑的走。
“嘿。我招谁,惹谁了?你妈的,你奶奶的。”王乐宗委屈,说着说着,就叫骂开了。
领驴头小帅来寻王乐宗,就是想让他寻些美女,来刺激下驴头小帅的神经。看到有更好的结果,黄潮生轻松了许多。
“大哥。”王乐宗冲着黄潮生眉开颜笑。
“一日游。你才是海城的大哥。走了,改日再会。”
“大哥。大哥。”
黄潮生起身就要走。王乐宗急忙拉住黄潮生的手。
“大哥改头换面,怎么着,也得祝贺一下吧。”
这个提议,绝对的新颖。黄潮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叫黄潮生。现在就住在海城。往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不急于一时。”
“黄哥。大哥。这就是打小弟的脸了。到了海城,不打声招呼。让小弟,怎么在海城混?传出去,真要江湖除名了。”
这个牛皮糖。真是热情。黄潮生看情形,若不随了王乐宗的意。想走,不可能了。
“那就不再推脱了。”
一见黄潮生答应下来。王乐宗马上来了主意。
“今日,真是好日子。海城商界,要招待南方的几位合作伙伴。”
海城,私家庄园内,一场现代感超强的酒会。
王乐宗领着黄潮生进入其中。片刻间,王乐宗就被人,给领走了。留下黄潮生孤独的闲逛着。
与会者,全是精英阶层。黄潮生不名一文。
曾经有人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实际却是:路好走了,朋友多。
商场如战场,不会给弱小者,休养生息的机会。更不会对无名之辈,什么好脸色。笑脸相迎的,都是大金主。
这些烦心事,与黄潮生无关。他吃饱喝足后,独自欣赏着园中景色。
“啪。”
一个高尔夫球,落在黄潮生面前,弹跳着。黄潮生有些好奇,弯下腰去捡球。
“那是我们的球,还给我们。”(白话)
黄潮生一听到白话,脱口而出道,“自己来取。”
“啊!他也是南方人。”
白话,南方的特有方言。前世,自己的被养父母收留、养大。乍一听,特殊有亲近感。何况,前世大学作教授,本就是语言方面的。
黄潮生笑着抬头,面前十几岁的两个小姑娘,让黄潮生笑容凝固了。
柳盈盈、崔素萍。前世,与她们相遇,应该是大学时代。那时她们两人的容貌,只是从此时的幼稚中脱胎,变得青春了一些。
一位是前世的终身伴侣,一位是前生的初恋。再次相遇,与之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黄潮生伸出手想牢牢抓住所有,不再让它们消逝。一切,又如同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