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小心。”
银光正踢的得意。一道金光飞来,直取银光。祝良昭身后,九婴蛇族的勇士赤黄,大喝一声,飞出截住金光。眨眼间的功夫,赤黄与那道金光,斗了近百回合。
“哈哈。还带了帮手?一块打。”
王蛟放开狂妄少年,退到赤黄一边。再看那道金光,却是位金甲将军,正护在狂妄少年面前。
“杀了他们。”狂妄少年一指王蛟,口齿不清的下达命令。
不见金甲将军施展术法,天空出现飘浮的百丈水球。将王蛟与赤黄,挟在其中。王蛟回身逃遁。赤黄迎敌而上。
“别让他逃了。我要将其剥皮抽筋、锉骨扬灰。”狂妄少年一指王蛟。
金甲将军欲去擒拿,却被赤黄阻挡。眨眼间,两人又斗了百招,棋逢对手。
金甲将军暗自运功,水中出现许多条水龙。向赤黄扑了去。赤黄一见它们,顿时精神百倍。依旧赤手空拳冲锋陷阵。
水龙于水中,速度快如闪电,凶悍倍增。赤黄毫不畏惧。冲上去,一手抓住了一条水龙的角,另一只手扯住另一条水龙的尾。其它水龙,缠住赤黄的双脚与腰。张着血盆巨口,就向赤黄身上咬去。
赤黄却不管不顾,只将手中的水龙,着急的向自己嘴里塞。
顿时,水中是翻江倒海,乱作一团。水龙咬赤黄,赤黄吃水龙。这样的打法,不仅让金甲将军看的不可思议,狂妄少年也失声无语了。
水龙嘴大,咬的赤黄皮开肉绽,白骨外露。赤黄嘴小,吃的更慢,似美食家品着美味。
“不对。”
金甲将军马上发现,真正吃亏的是自己。赤黄身上的伤,自动愈合的很快。而赤黄咬的龙,渐无气息。金甲将军,立即催动秘法。五条水龙,于水中逐渐消失了。
赤黄满嘴是碧绿色的龙血。冲着狂妄少年,咧着大嘴一笑。让狂妄少年心下发寒。
这时,赤黄身上的衣服,被水逐渐的腐蚀。赤黄完全不在意的,洗着嘴脸。
“你是九婴?”金甲将军猛然觉悟。收了术法。刹那间,包裹在他们的百丈水球消失了。小声向狂妄少年言道,“有这人在,小将的术法,完全无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狂妄少年一听,就暴怒,一指祝良昭等人,“本神,曾一人打的他们,毫无脾气。”
“我的圣水珠,本就是九婴内丹,还不完整。他可是九婴成神。”金甲将军低声劝道。
“我们可是真神,还怕这些伪神?看法宝。”狂妄少年根本听不进去,祭出自己的玉印。向祝良昭砸了去。“接我昊天印试试。”
祝良昭一见,正欲运功欲硬刚。那方昊天印,众目睽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狂妄少年一见,不惊讶,反而暴跳如雷。又祭出一个金刚罩,内蕴五雷,向祝良昭等人罩去。不出意料,消失的,连点反应都没有。
“龙神枪。”
“如意袋。”
“九天雷戟。”
……
狂妄少年,一口气,祭出五花八门的神器,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少主。”金甲神将,冲着将神器败光,气急败坏中的狂妄少年,进言道,“无量山谷喜事将近。你这不是来找麻烦,到似送大礼包的。”
一句话点醒了狂妄少年。他一指无量山谷的众人,威风凛凛的恐吓道,“你们就等着,天威降下,寸草不生吧。”说完,自己先逃遁了。
“哈哈。”
“哦——”
无量山谷,欢呼声雷动。让飘浮的金甲神将见了,无奈的驾风而去。
赤黄得胜归营,与祝良昭一同又到黄潮生面前。
“大王,我明白你的用意了。”祝良昭朝黄潮生一施礼,言道。
此话一出,让腾三娘等人,有些莫名其妙。与人打上一架,还有领悟?再说,这种小场面,根本不值一提。
“领地之外,无关利益,能忍就忍,能放就放。家园之内,威胁生存,所将全力一赴,分个高下。”
祝良昭朗朗道来。腾三娘等人,再看黄潮生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
这些生于仙界的人,自小骨子里就是,拳头硬就是王道。智慧是奢侈品。
“别高兴的太早。大婚之日,必定还有大考验。”黄潮生说着,将手中的神器,送到祝良昭面前,“神器上的认主符文,我已经抹去了。就由你支配吧。你们去吧,我再蹲一会儿。”
“是。”
祝良昭收了神器。领着众人离去。
送别众人,祝良昭与腾三娘向宫外走去。两人行到宫门处,腾三娘回首,望向屋顶上的黄潮生。
“怎么了?”祝良昭问道。
“我们这位大帝,是不是有自虐症?”
“别瞎说。”
“好端端的宫殿不住,非要蹲在屋顶。”
腾三娘一言,让祝良昭七窍顿开。不由的笑道,“大王就是大王。哈哈。”
“你怎么,也跟着一块发疯了?”腾三娘担心道。
“人人都说,无量山谷,有天界大神作后台。”祝良昭正颜说道,一指黄潮生,“就算,天界大神真的出现。还是让某些人跃跃欲试。大王在此,就是演给他们看。”
“丢人现眼,还叫谋略?”
腾三娘的话,让祝良昭脸色一寒。片刻后,又恢复正色,言道,“这些时日,我们都在忙着,与各大宗门、世家,场面上的和谐。明知,有人对无量城进行破坏,也是无力应对。”
“哦!我明白了。”腾三娘恍然大悟道,“掌管无量山谷,时日尝短。别说外敌,就是内部,很多也是鞭长莫及。”
祝良昭认同的点点头,“一座无量城,没有数年之功,情况摸不透。无百年努力,想掌控是痴人说梦。”说着,与腾三娘携手而去。
宫殿屋顶上,黄潮生望着天际,正发呆。黑无常范无咎,又显身出来了。
“又什么事呀!大哥。”黄潮生全身一阵发抖,问道。
“一下子得了那么多神器,转身就送人。真是大器?”范无咎妒忌道。
“我都快被吸成人干了。还贪心那东西作什么?当我陪葬品?”黄潮生冷眼望了下黑无常,“有你这样的人在。肯定会挖坟掘墓,太不明智。”
听了这话,范无咎是一脸的黑眼线,“我像那种人吗?”
黄潮生再次上下打量了范无咎一番,冷哼了声,“哼。”
“哼!”范无咎也学着样,冷哼了声,反问道,“什么意思?”
“又来了。又来了。”黄潮生说着,全身似发羊颠疯,抽搐起来。
“你这是玩上瘾了?按您老人家所言,现在可以证实,未解封的禁区,有人进入。”范无咎肃然的说道。
“我——就——说——吧——”黄潮生抽搐着,如同坐在电动马达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