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几乎同时,黄潮生的左右两条小腿上,着了两计重踢。他的嘴,被人捂上。
黄潮生痛苦时,常青文与伊沐南,为心有灵犀的默契配合,相互一笑。
“沐南姐,真是一见如故。他,你就好好享受。别太玩的过火,身体要紧。”常青文将黄潮生,推到伊沐南身上,转身就走。
“你又跟,哪条线?”黄潮生急忙问道。
“没变,还是那条。”常青文嬉笑着回答,开心的走了。
“你们可真会玩?我也要。”听到伊沐南的话,黄潮生目瞪口呆。
“小妹。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外边传来凌天涯的声音。
“那家伙一声不吭的跑了。沐南姐,也不声不响的走了。哥,你说,那家伙,到底喜不喜欢我?”凌单单苦恼的问道。
“呀!”黄潮生的软肋上,传来被人拧捏的痛楚。
“到处留情,真有一套。”伊沐南恨恨的问道。
“某人说过,有能力,就开后宫——呀!我的妈,放手——”黄潮生指着外边,痛苦的说道。
“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凌天涯安慰着妹妹,“沛儿,不是也被父亲带到无量山谷,欲攀高枝吗?”
“哥。沛儿姐,心里有你。只是他们的家族——”
“刚才收到消息。阴阳生欲去魔界,与魔罗相会。让我们速去小石城会合。”
“啊!哥。我——”
“有缘终是你的,无缘也莫强求。这是仙界,人人都要先保证活着,还要活的好。这是无奈的选择。就像沛儿,我不怪她。若我连她都保护不了,不如让她有更好的归宿。”
“哥。不要说丧气话。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名动一方。走。”
“看看人家,多有情有义,再看看你。”
黄潮生痛的说不出话来,一咬牙,一狠心。摆脱了伊沐南的魔掌。黄潮生揉抚着软肋对伊沐南呲牙咧嘴。
“灭洞玄宗的原因?”伊沐南平静的问道。
“我,可没那个本领。”
黄潮生马上否认。伊沐南一皱眉头,就上前。黄潮生立即躲闪着,伊沐南追打着。
“交不交代?”
“真不是我。”
“洞玄宗,有几件神器。若是错过,就太可惜了。”
“真的?”
听到伊沐南的话,黄潮生驻足相问。伊沐南乘机上前,一把抓住他。两人,一个想逃,一个要抓。正相互纠缠着。
巷子口,站立了个美丽的佳人。正是莫兰。
“莫兰。你的毒,解了?”黄潮生两人,当即分开,伊沐南关切的问道。
“沐南姐,我想回宗门。哇。”莫兰张嘴带哭腔,话说完,淘淘大哭起来。
伊沐南马上抱着莫兰,安慰着。向黄潮生递着眼色,让他快走。黄潮生在经过,她们时,被莫兰用手扯住。
“他——不——不能走——我——我要问——问——哇”
伊沐南急的,直向黄潮生递眼色。黄潮生指着莫兰的手,显出很无奈的表情。伊沐南不依不饶,冲着黄潮生怒瞪着眼睛。
“何必单恋一枝花?凭你的资质、容貌,找个好人就嫁了吧。我这人,远看是高贵无暇,到手就一臭鱼烂虾。”黄潮生用自损的方式,规劝着。
“你——你看他——哇——”
“住嘴,滚开。”
不料想,又惹得抽泣的莫兰,大哭起来。让伊沐南心烦的怒吼。黄潮生乘机挣脱,让莫兰急着跺起脚来。
“女人心,真是善变。她变的时候,你还要跟上节奏。男人,难。有老婆的男人,更难。”
“你在说我吗?”
一处广场角落,以为安全的的黄潮生,正在感叹人生。听到又一女声传来,抬头吓了一跳。正是冥府小孟婆。心道:真是福不双至。
“我的妈呀!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婆婆处,听经吗?”
小孟婆手捂自己的胸口,说道,“感受到,你近时非常郁闷,就来看看。我有那么善变吗?”
黄潮生色迷迷的盯着小孟婆,未有应答。人们都说,小龙女生的端庄大气。眼前的小孟婆,不仅如此,还在聪慧中,透露着几分机灵。他若再长大几岁,肯定比两位姐姐娥皇、女英要强上百倍。莫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黄潮生马上收敛了心神。
“你能有我的感受?”黄潮生反问道。
“婆婆说,我守着三生石日久。身上有了三生石的气息。有了新的神通,叫三生印。”小孟婆怯生生的说道。似乎担心黄潮生的责怪。
黄潮生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台阶。小孟婆马上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到了他身边坐下。
“怪不得三生石,可以被你收入体内。”黄潮生拔着小孟婆零乱的头发,说道。
“呵呵。”小孟婆笑了。让黄潮生不解。
“笑什么?”
“三生石见到我,就可以这样。父皇和那几位叔伯,非常奇怪。还说,或许,我便是三生石的化身。嘘,这可是秘密。不能向外人说的。连婆婆都不知晓。”
黄潮生直接将小孟婆的发式揉乱,笑道,“我怎么,不能感受到,你的感受?”
“因为,要爱的专一。”
小孟婆双手反抗着,倔强的回答。让黄潮生为之一怔。
“你之前,我——”
“婆婆说,三生印,只有彼此相爱,才能感觉它的存在。也能产生很强大的力量。”小孟婆说完,盯着黄潮生。让黄潮生全身感觉到不自在。
“婆婆说,世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生存法则,并非是生存本源之力。只是生存的动力。生存本源之力,是超越生死之力的爱。”
小孟婆说着人生至理,让黄潮生不敢相信。
“婆婆说,无论是封神时代,还是之前。所有的大神,都未找到本源之力。还再三告诫,不可将这些话外传。”
“为什么?”黄潮生爱抚着小孟婆的头,问道。
“婆婆说,爱是每个人自己的感受。如果,自己不去寻找,而是别人强行灌输,得到的是恨。对爱的感受,外人代替不了,教化不了的。正是因此,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那么,教化的那部分,是什么?”黄潮生有意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