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就是为了重逢。
“小妹,看看这是谁?”
黄潮生感觉身后有人,立即转身。见到凌风城的凌天涯、凌单单兄妹。
“怎么不易容了?这是又想勾引那家的小姑娘?”凌天涯打趣的问道。
黄潮生见凌单单冲着自己瞪着眼睛。马上笑道,“我也改名了,叫黄潮生。与满娃重名,真是跟着一块活受罪。”
“哦!”凌天涯颇为意外,想了想,言道,“同名不同人,同姓不同类。换个名字,更好。”
“你们又是追踪那个阴阳生?”
“不不。”凌天涯直接否认,看了眼拍卖场,说道,“跟他们一样。准备礼品,去无量山谷。”
黄潮生闻之一笑。
“笑什么?你也要去?是不是无量山谷中的蛇女不用勾引?”凌单单怒气冲冲的问。
“咦!好主意。”
黄潮生没脸没皮的回应。让凌单单挥手就打。让四周的人纷纷侧目。
凌天涯马上言道,“满——黄潮生!黄兄弟,我们还是出去聊吧。”说着,冲凌单单一瞪眼,凌单单收敛了些。
一行人出了拍卖场,寻个酒楼,坐下。
“无量山谷,此次广发请帖给各大宗门,世家?”黄潮生听到凌天涯的介绍,反问确认道,“切。好气魄。真成了仙界的英雄帖?”
“可不是。仙界,多少年,都未有过这样的盛会。又在仙界各大宗门变革时期。所以,挺重视。”凌天涯饶有兴趣的说道。
“不会吧?无量山谷,才几年光景。没那么大的能量吧?”黄潮生心里高兴,嘴上却唱着反调。
“仙界,千年更换的往事。想必黄兄听说过吧?”凌天涯喝着酒,问道。见黄潮生盯着自己,继续说道,“可是,近数千年,这个规矩常常被大宗门连任破坏。洞玄宗的突然灭宗。流言很多。最大的一条就是:天降处罚。”
“因此,各大宗门。顺着这股潮流,就能都发生变革了?”黄潮生好奇的问道。
凌天涯、凌单单相视一笑,“仙界,自噬天仙帝之后。情况每况愈下。已经到了藏污纳垢的地步。乾坤混乱,民风日下。正人君子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仙界底层,早有人自称噬天仙帝复活,而秘密活动着。”
“包括我们凌家。主家昏暗不堪,却要处处压制着其它分家。稍有不满,轻则断资源,重则灭家门。”一直生气的凌单单,也来了兴趣
“无量山谷,目前算是仙界一股清流。他们办喜事,又广发请帖。让清流们想相处一起,共商仙界未来大计。让旧派不满交权,想来探个虚实。总之,各方势力,都是铆足了劲。”
听到凌天涯道来,黄潮生对仙界又有了新的认识。
“时也,命也,运也。无量山谷处于风口浪尖上,只是巧合的出现在,机会的交织点上。”黄潮生觉悟道。
“无量山谷是新兴势力。发展非常迅速,若捉住时机,那么成为仙界最大的宗门势力,引领仙界,不无可能。”
黄潮生听了,斜了凌天涯一眼。笑道,“时势造英雄。凌兄,不想乘势而起。”
“哈哈。”凌天涯大笑道,“大丈夫立于世间,当顶天立地,让万世膜拜。”说完,再不多言,只是低头而笑。
凌单单叹了口气,道,“天赐时机,自是过时不候。我凌家,能正本清源,就不错了。哎,这是我凌家的宿命。总是错过,成为大世家的绝佳机会。”
“黄兄弟不去无量山谷中看看?”凌天涯自?自饮着,不由的问道。
黄潮生笑道,“正在此间,与人做点生意。怕是——”
这么一说,凌单单直接到黄潮生身边坐下。让凌天涯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他这个妹妹,虽有几分英气。但是,总体还是挺淑女的。遇到眼前的黄潮生除外。
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遇到我们,就得跟着我们一块。”凌单单向不知所措的黄潮生,下着命令。
“小妹。”凌天涯提醒着。
“对了。拍卖会上,你们可有留意,是那位高人,出手教训了那个不懂事的自大狂?”黄潮生马上挑起着话题。
凌天涯低头喝酒,凌单单显的紧张。凌氏兄妹的异样,引得黄潮生的注意。心想:莫非另有隐情?
事实正如黄潮生所猜想。被狂妄年青人击杀的那人。正是凌风城四大家族的族人。
前些时,阴阳生率众突袭凌风城。让四大家族正式跟阴阳生成为对头。若非因为这一节,不想再树强敌。因此,只是运用家传秘术加以教训。否则,才不会顾忌狂妄年青人的背景,会直接将其格杀。
虽然,凌天涯将黄潮生是兄弟,凌单单钟情于他。面对凌风城,整个家族存亡的世交盟友,还是有所保留。
突然,酒楼中,有些人,纷纷向外跑去。引得黄潮生三人的注意。
“伙计,逐鹿楼,今日有什么特别活动吗?”
黄潮生见店伙计收拾着碗盘,主动的相问。
店伙计扭头一笑,“这位仙家客官。才来逐鹿楼不久吧?”
“怎么?还有其它特色?”
一听到黄潮生提及特色。凌天涯与凌单单马上顿悟了。
“伙计,你忙去吧。我与他讲述。再来壶老酒。”
“好咧。”
凌天涯支开店伙计。凌单单抢先开介绍起来。
“真笨。来此做生意,什么风俗习惯都不打听,有你这样的生意人吗?”凌单单说着,用手指戳了下黄潮生的额头,“逐鹿楼,原本在洞玄派的内。洞玄派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门。自然,为修真者比试,提供一个场所。要不然,凭着商会的威势,根本压不住挑事的人。”
“仙界三大楼,各有特色,自不会名不虚传?黄兄弟,要不要前去观看?”
“吃的差不多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走吧!”凌单单毫不避讳,直接抱着黄潮生的胳臂,拉他起身就走。
这时,店伙计送来酒。凌天涯抓起酒壶,打开盖,一仰头,将酒喝干。取出几块晶石,塞给店伙计,就笑着,跟了去。
一座风景怡人的广场上,陆陆续续汇聚来不少人。
广场中心,紫府宗弟子陈奇,与一位须发全白的老者对峙着。
“作主紫府宗弟子,当宗门处风雨飘渺中,你却主动退出。这是大逆不道。”老者训斥道。
“为什么收留洞玄宗余孽?”陈奇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