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公道在人心。
“满娃呀?挖矿队。他们有正式的批文,盖着朱红大印呢。”
“什么呢?”满娃一听,怒不可遏。
“他们跟上面的头头们,称兄道弟的,可亲昵呢。”
“还听说,人家是上面头头的亲戚。”
满娃听着村民的回话,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挖矿队,在哪个位置?”
“邻县的下家洼。”
满娃听了,瞪望着那人。
“你瞪我做什么?”
“外县,来我们这边收费?”满娃真不敢相信,这么浅显的道理,几个村的人,跟着人家指挥起舞,没一个明白人。
“都说了,人家手上有正式的文件。”村民极力维护着别人的利益。
“师娘,你放心。这个公道,我满娃,必定给你讨回来。”满娃义愤填膺的拍胸脯,保证道,“有种的,先打回去。”
满娃说完便走。屋里的村民,相互看看。一个热血小伙,跟了去。其它人,才三三两两的跟着……
“你们,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
一名医生,边给躺在长椅上的满娃验着伤,边愤怒的向警察责怪道。
“你也不知道,这个山民多狠。一个人,把好几个矿队给打散了。若不是,我们去的及时。所有挖矿队都要遭殃。”一名警察申辩着。
“这么狠?挖矿队,不是什么好东西。矿区附近,哪个村子不被祸害的。”
“陈医生,你的立场有问题。说话,注意点。”另一名警察警告道。
陈医生一皱眉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领导们让他们挖矿,那是对他们的信任。怎么?有了这根令箭,就可以鱼肉乡里了?”
“乡里?他可不是我们县的。他是邻县的。”警察斗着嘴。
“矿队,把邻县的人打死的事。是真的?”陈医生听了,又惊又气的问道。警察们都低头不语。“多行不义,必自毙。”
“小六子他们,下手太没轻没重了。”
“不是我们劝着,又要出人命。”
“谁让人家大舅的矿队也受了损失了。”
“下家洼矿区。说是在我们县。实际上,跟邻县,没怎么划分清楚。邻县没人管。我们到是跑的快。还打死了人,看吧!肯定要闹。”
“不都是小六子拱的火。”
几个警察,义愤的小声议论着。
“四肢不是骨裂,就是骨折。还有五根肋骨也骨折了。”陈医生站起身,愤怒的说着结论。
“内脏没事吗?”
“猪脑子,能没事吗?”
一个警察担心的问。被另一警察骂了通。
“送医院吧。”陈医生说道。
“小六子不让,说上点药,一会儿,还要——”
“随你们。”陈医生抬腿就走,气愤的又严重警告道,“自动投案自首的人,被打致死。这是多大的罪,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看着干嘛?把人抬走。”
“小六子——”
“他就一走后门进来的无赖。出了事,可以拍拍屁股跑路。我们,可是一辈子的饭碗。”
“别说了。搭把手,抬走。”
……
医院里,陈医生巡房,来到满娃的病床前。
“小伙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从始至终,哼都不哼一声。是不是故意的?”陈医生边检查,边说着笑话,转移着满娃的注意力。
“嗯。”满娃应了声。
陈医生心里一怔,“乡里人,遇到警察。第一反应,就是跑。你站着没动,让警察带走。我就非常纳闷。为什么?差点被人打死。”
“要想治病除根。必定要让整个病都发出来。”
陈医生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满娃,“万一,弄巧成拙,丢了小命,得不偿失?”
“如果真那样?二十年内,谁来了这个地方,都无济于事。之后,会被毁灭的更彻底。”
满娃认真的回答,让陈医生对他另眼相待。一个山里人,见识、胆识,怕是无人能及的地步。
“你就这么有信心?”陈医生问道。
“不错。”
“好好休养。我们,一起见证那一天。”陈医生嘱咐了句,继续巡房去了。
“呀!”
牛,都吹上天了。全身的痛楚,让满娃啮牙咧嘴。
当时,见到杨秀才伤成那样。头脑一热,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幸亏,警察来的快。让满娃清醒了过来。否则,如何收场,真成了问题。顺带还把警察内部的不良份子,给搞暴露了。
满娃全身痛的,让他闭上眼睛。说来也怪,他感觉四周,一股股力量,进入身体内。汇聚会手中十二经的各个穴道里。
前世,曾经看过武侠小说。有一种吸人功力的武功。不是气归丹田,而是将内力,蕴藏于周身穴道。
满娃正思量着。无名功法自动运行开了。这种边吸外界能力,边运行的状态。刹那间,让满娃没了痛疼感。随着无名功法运行圆满。
满娃的五脏六腑,也开始随着运行开了。这股反应,正是八卦念力真言的气机。
受损的骨折与内脏,一股股暖流经过,越来越舒服。似乎在自我修复着。才过一个时辰的样子,全身打着石膏、绷带的满娃,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更有力量了。
呵呵。这么好的神通。前世,竟然没发现。不过,前世,也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满娃盯着自己,欣喜若狂。
“喀嚓。”
满娃突然,用左手,将自己的右手指生生折断。满娃忍着钻心的痛,再次验证着自己的发现。果然,可以自愈。满娃高兴的欲扯下绷带。最后时刻,又住手了。
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医院,有吃有喝的,跑什么?
一晃半个月后。
满娃的病床前。陈医生领着几个实习生,现场教授着折石膏、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