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看着男人的神色,诧异不断放大,该不会他大老远的就只为了娘亲的事儿吧?
凌鹤似乎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一边点头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
夏知了笑了下,转身回屋去了。
小半个月后,京城,皇宫内。
“郭太医,我母后如何?是否真的是消渴症?”舜德帝沉着脸问道,视线瞟了眼站在角落里的温珩,不待见的意思很明显。
郭太医擦了把汗,道:“回陛下,是消渴症,不过太后娘娘身体康健,并无大碍,臣这就开方子……”
舜德帝皱眉,看到温珩一脸淡定,转而问道:“为何上个月请平安脉的时候未曾发现?”
“回皇上,太后娘娘的消渴症这才浮现,臣……”
“快去开方子吧,母后,郭太医是太医院最厉害的,这病一定能够治好!”舜德帝安抚起了老母亲。
太后摆摆手,“不必了,已经有人给哀家开了方子,哀家的消渴症也是那人诊断出来的,用她的药哀家觉得甚好。”
“皇祖母,宫外的方子多是民间的土法子,而且也不了解您的身体,都未曾给您请脉,还是慎用啊。”
温珩看了眼说话的人,正是八皇子温延,“我不是针对你,只是皇祖母的凤体要紧。”
温珩是跟温延同年,甚至比温延还大上两个月,按理说他才是八皇子,可惜他即便回来了,先前的排行也没有乱,他的排行就有些尴尬。
温珩点点头,“皇祖母的身体自然是最要紧的。”
太后娘娘笑了笑,“珩儿自然是关心哀家的,他才回宫没多久,就看出哀家平日里的饮食作息就察觉出了异常,这不出宫特意去拜访了高人,得知哀家是消渴症,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连方子也一并带了回来,皇帝,这次珩儿立了大功,你可得好好赏赐他。”
太后拍了拍舜德帝的手,“珩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到底是我们皇家的骨血,不会有错。”
舜德帝眉头不展,示意郭太医拿了方子去看看。
太后叹了口气,却也没拦着。
温珩依旧面不改色,其余人也都是等着看。
郭太医看了方子后,深吸了一口气。
舜德帝冷冷地扫了眼温珩,一副待会再找你算账的样子,“怎么回事儿?可是不妥?”
郭太医摇头,赶忙跪下道:“皇上,不是不妥,是甚妙,不知……”
到底是几皇子啊?
“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来的此方?”
这方子是温珩自己重新抄写了一遍,不然夏知了的字怕是拿出来都被人笑话了,不行,小丫头得学学写字了,这哪行啊,一手好字是门面。
“是我在宫外认识的一位……朋友!”
“妙啊,妙啊,此人医术高明,这药看似大胆,但是针对太后的症状,此人当真没见过太后娘娘?”
“没有!”温珩勾了勾唇,他就知道小丫头不会叫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