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改立菽儿为太子,那一日也就是国丧之日!
“聪明,聪明!”李远桥一听,也开怀大笑。
“朕绝不会让你们如愿的!”突然房门被人踹开,白发苍苍的铃兰国国主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对狗男女,李远桥,亏朕在朝中这么包庇你,你居然这么对朕,连儿子都给朕生下了。”
床榻上的男女大惊失色,吓得脸色灰白。
皇上不是卧病在床吗?怎么还会有力气跑到这里?
“要不是你们把宫仆全部撤走,也不会让朕发现你们的勾当。天意啊!”铃兰国国主气得满脸通红,颤巍巍的让两名随身的宦官扶进。
久病不愈的他今天好不容易获得了太医的批准,得以下床。乘着体力还不错时,让两名贴身的太监扶了就往这里走。一进清祁宫就决定纳闷,整座宫里的宫仆都跑到哪去了?压下满腔的疑惑,依然往秀妃的寝宫走去,没想到大老远的就听见---走到房前才发觉,好一个他最宠爱的妃子!没想到事情不只这样,听到后来已让他怒发冲冠。
她竟然和李远桥有了二十年的奸情,而他疼爱的儿子竟然是帮别人养的。
“还妄想取代然儿成为太子?还想谋害朕?没那么容易!”铃兰国主气得双手五栋大声叫嚣着。“来人啊,来人啊---”
李远桥一想到老命休矣,吓得缩在床角打颤,直至秀妃拼命拍打他的肩膀。“快起来,事情不对,快啊!”
一抬起头,只见皇弟紧揪着心口,原本胀得猪肝红的脸青白吓人,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口吐白沫。那两名随身的宦官蹲在皇弟两侧手忙脚乱的抢救,却忙不出个所以然。
秀妃回神,“去,去叫靳菽来,去啊!”秀妃不等他反应,就猛地推他至门槛边。
“找菽儿来干什么?”李远桥一头雾水。
“叫你去就去啊,没时间解释了!”秀妃连一板,直指靳菽住处厉声喊道:“去!”
完全没了主意的李远桥急忙往外奔去,连鞋子也忘了穿。
“我去找太医!”其中一名太监终于冷静下来,站起身就往外冲去。
“全部都给我站住,谁也不许离开这儿。”秀妃人往门口一站,森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视线往躺在地上两眼翻白的铃兰国主看去。冷冷的嗤笑,越笑越得意,终于转为得意的尖笑,如枭啼。
“哈---天助我也---哈哈---”秀妃仰头大笑,笑的不可抑制。
被喝令留在房中的两名太监吓得缩在墙角浑身发抖,望着情况危机的皇上,不知如何是好。
“菽儿来了!”李远桥气喘吁吁的拉着靳菽冲进房门。
“放肆!”被拉的莫名其妙的靳菽一脸的不悦。“谁准你叫我菽儿的?就算你是国舅爷也不可如此的无礼---父皇!您怎么了?”靳菽看清地上的人影时大叫,急忙蹲下搀扶,却被秀妃一把拉起。
“别再叫他父皇了!”秀妃涂满艳色寇丹的指甲紧紧掐入了他的手臂,带着嗜血的兴奋。“你该认祖归宗了!”
“秀妃---”李远桥惊喜的喃道,不敢详细这一刻这么快就来临,刚刚不是还要他别焦急的吗?
“娘---你在胡说什么?”靳菽不可置信的看着秀妃,仿佛她突然长出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