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的偎向他,小脸温存的抚蹭,依偎着。
“多谢夫君愕眷爱。”
“你---少来这一套,不要撒娇。”他说道。偏偏双手却又不由自主的环住她。
“你听人家讲嘛!”
“不听。”他索性低下头想封住她的唇,反正他就是不想谈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就是了。
但,嫣然可不依。
她费力的闪避他积极的进犯:“你不晓得,父皇其实很在乎你娘的,卸下一国之君的身份,他也只是个平凡的男人而已,有他平凡的七情六欲,因为重视一个女人,所以他会有真没直接而强烈的反应,也许错了,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又知道了。”他不以为然的淡哼,扳回她的小脸,不容逃开的印上热吻---
“唔---”她差点在他的醉吻下融化,一不留神就让他得寸进尺了---
嫣然好不容易稍稍夺回说话的自由,她又接着说道:“是真的!父皇真的很爱,很爱母后。”
这女人就是不晓得什么叫死心是吧?
清远无可奈何的瞪了她一眼:“何以见得?”
嫣然抓开他的手,无视他调情的动作,镇定如昔的说:“你跟我来!”
清远差点由床榻上栽下去!
看着僵在空中的手,再看看她沉稳自若的脸庞,最后再低头看向自己的---
不,他哪里也不想去,他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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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实在搞不懂他老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被拉着走的清远开口问道。
就算要找人,也该到父皇的寝宫才对,乾坤殿可是皇上专用的御书房啊!
嫣然没回他,专注的左瞧瞧,右看看,发现没人后,才拉着他闪了进去。
清远被她这举动惹得发笑,好奇心也被撩高了起来。
看着她站在一个大木柜前小心翼翼的翻找着,他不由得又道:“你小心被人当成了贼。”
“为了你,被当成贼也甘愿。”
“算了吧,我们回床榻上去好不好?”他不需要她为他当贼,只要她陪他销魂。
嫣然随便一瞄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正经一点。”
“当贼就很正经了?”
“啊!找到了,你快看。”她很慎重其事的将‘搜’出来的画轴捧到他面前。
清远本想随便一眼敷衍了事,谁知道一看,眼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这是---娘的画像?”
“对呀。”
顿时,他神情复杂了起来。
“他---一直保留着?”
“嗯!你想想,如果不是真的很在乎一个人,怎么可能二十余年来,一直收藏着她的画像,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好?”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谅解他。娘为他受的苦还不只这些,他要是当真心里有娘,就不会把她丢进冷宫,尝尽悲凉。”清远别开脸,嘴硬的轻哼。
“他有他的难处,你必须站在他的立场替他想一想。今天他如果不是一国之君,或许可以随心所欲,但偏偏他是。他相信母后的无辜,可是天下人不信,你要他怎么办呢?”
清远抿唇不语,她接着又道:“其实,这些年来,他没一刻忘记过母后的,还记得前阵子闹得满城风雨的事件吗?如果你见过兰妃,你就会理解父皇为何会毫无道理的偏宠她,只因她拥有母后的风姿,由她的身上,仿佛看见母后再世,就因为父皇对母后有着太深的歉疚及相思,才会不知不觉中,将所有对母后的情感,转移到兰妃身上---我想,母后若天上有知,也该含笑,况且她一定不希望你们父子闹成今日的地步,就看在他对母后情有独钟二十年的份上,原谅他好不好?”
清远沉默了好半晌,突然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画像,又看了看她,霎时有所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