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见状十分震怒,伤心的哭起来:“呜---含辛茹苦养儿到大,现在竟will一对金钗,脸为娘的话都不听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动身欲往壁面冲去。
“娘(老夫人),不要---”柳嫣然和紫鹃伸手拦阻她。
“不要拦我,我管教无方把儿子教的如此不听话又不知礼数,落得如今只为了一对金钗就忤逆我---我活着也是多余的---”越夫人摆明是祭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宝。
越清远绝非无血无泪之人,目睹娘亲如此寻死觅活,他再有多少不甘也得交出金钗,“拿去!”
他把金钗塞进了紫鹃的手心里,便勃然大怒的拂袖离去。
“谢谢娘,谢谢紫鹃。”柳嫣然终于重展笑颜,频频致谢。
她终于要见到子昂了,太好了---
越夫人和紫鹃面面相觑,斟酌半晌决定告诉柳嫣然真相:“公主,请您别怪大少爷那样待你,其实大少爷搬来不是这样苛薄粗暴的人,一切都是因为巧容小姐的关系---”紫鹃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说。
“巧容小姐?”柳嫣然佯装不知。
“巧容小姐是大少爷的表妹---”紫鹃娓娓道来出越清远和倪巧容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直至私许终身的种种。
“所以大少爷那样待公主虽然很不应该,不过也实在情有可原,请公主多多包涵,我相信大少爷总有一日一定能明白公主的好,渐渐淡忘与巧容小姐的情---”
“我明白了,谢谢娘和紫鹃为我这么费心。”柳嫣然听完所有的事,对越清远有了不同的想法。
原本她只知他喜欢一个叫巧容的姑娘,却没想到他和她一样,也是个痴情种。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有权利那样的凌辱她,这一点她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
但她决定和那禽兽好好的谈谈,或许可以改善他们目前的恶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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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皇宫的路上,马车里只有越清远和柳嫣然两人默默对坐。
柳嫣然认为这是和越清远认真详谈的好时机,于是找了适当的机会开口:“你很爱倪巧容,所以很排斥这桩婚事?”
“是谁告诉你巧容的事?”越清远原本就阴沉的神色变得更凝重骇人。
他心中一阵惊愕,但不是以为柳嫣然知悉倪巧容的事,而是讶于自己的薄情,他应该很爱巧容才是,然,自那天在六王爷府邸见着柳嫣然之后,他的脑海里再也不曾浮现巧容的倩影,占满他心扉的全是这个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柳嫣然误把他的态度丕变当成被说中心事的震愕,语气更柔的安抚他:“不必紧张,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也和你一样并不是心甘情愿接受这桩婚事的安排,其实我也另有真正喜欢的人,就是---”
“住口,不要再说了!”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爱别的男人,即使他明知道那个男人正是六王爷也一样。
柳嫣然耐着性子继续说“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谈谈,其实我们之间---”
“不要说了!”越清远瞠目大吼。
他非常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她想说的绝对是:他们既然各有所爱,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再互相伤害?不如相互尊重,维持相敬如宾,有名无实的挂名夫妻,好让她可以一辈子思念六王爷,为六王爷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