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不抵抗我就会善罢甘休?”越清远狞笑,他早料到她会以这种消极的方式和他对抗到底。
柳嫣然不发一言,紧闭着双眸不屑看他,绝艳的花颜像搪瓷似的缺乏人类的感情,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字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冷。
她视死如归的冰山模样令越清远愈想愈残酷的折磨她,凌辱她。
这么想为六王爷守贞?那他就愈要摧毁她的心愿!
他粗蛮的除去她的裙腰,将衣裳一并扯掉---
柳嫣然紧咬下唇不许自己落泪,强迫自己坚强,不要在意那禽兽种种卑鄙龌龊的兽行。
越清远肯让她这么好过才是怪事,动作更加的---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待你。”他戏谑的讪笑,以更过火的方式---
柳嫣然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越清远更进一步摧毁她的抵抗,一面满口戏谑的狎笑:“原来这就是柳门千金与众不同的地方,真是令人太惊讶了,简直比青楼的继女还耐人寻味,让男人更想掠夺征服---”
“住口---不要再说了---”柳嫣然再也无法忍受他愈来愈邪秽的嘲弄。
越清远就不信没法子迫她开口,语透胁迫的下令:“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休想,柳嫣然存心抗令的更用力闭紧双眸,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再说一遍,把脸转过来看着我。”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六王爷那么百依百顺,对他就如此顽强抵抗?
柳嫣然硬是无动于衷,摆明是要抗争到底。
“很好,我就让你知道抗令的下场。”他一把将她扯下床榻。
“放开我,禽兽,放开我!”难道他又想打开门凌辱她?
越清远并不是把她拖到门边,而是丢到椅子上,将她限制在椅子上,以邪狎而令人忐忑的口吻讪笑:“你知道在军营里,都怎么对待企图逃走或抗令不从的军妓吗?很简单---”
“住手,放开我---”柳嫣然羞愤的无地自容,只能无助的泪水纵横。
这个该死的禽兽,居然已令人军妓的下流手段凌辱她---
“放心,我一定会放开你---”他原意是想再多加羞辱她,折磨她一些时候,以弥补涨满心头的忿恨。
然而,柳嫣然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撩人姿态,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挑起他的满腔炽火,烧灼炽痛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