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这边很是疑惑,看着自己的来电显示。
他下一步直接说道:“四少确定没有打错电话吗?”
寺寒宇那边冷静得出奇,“没有搞错,我现在在剧组外面站着。”
徐导叫严启去接一下。
严启放下手中的相机,来到剧组外,看到上次在常老家见的寺寒宇。
他好奇地问道,“先生,是你啊。”
接着严启把人带到徐导面前。徐导此刻放下手中的扩音器,站起身来到寺寒宇面前,“咦,你不就是那个在医院的人?”
寺寒宇点点头,颇有些艰难地解释道:“那其中有误会。”
徐导看着众人,很快就发现众人疑惑地看着他和徐导。
徐导一声怒吼,“都去干自己的事,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个个低头离开,开始忙碌起来。
徐导把寺寒宇领到了办公室,在坐在办公室时,发现筱娅留了一封信。
他眼疾手快地放进抽屉里。
寺寒宇只看见他一个放东西的动作,并不知道他放了什么。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不知徐导今天有没有见筱娅。”
徐导摇头,他确实今天还没见筱娅。
寺寒宇眼中明显有失落。重复了家里佣人的话,
“筱娅早上就过来了,你确定没有见她吗。”
徐导眼神扫过抽屉,直接说道:“没有,还望四少去其他地方寻找筱娅。
寺寒宇离开后,徐导把东西拿出来,“打开看到筱娅要请假。”
他看着请假二字陷入了沉思。这……他的剧组还是头一次出现请假。
筱娅这边离开剧组来到自己的小屋子里,给佣人发了信息。
过来城南公寓。
佣人们直接没有给福伯打招呼,直接收拾行李离开了。
福伯赶紧给寺寒宇打电话。
“少爷,你赶紧回来吧,佣人们走了。”
寺寒宇这边在赶回去的路上。接到福伯的电话,直接把车速开到了最大,路旁的交警看到,新警员正要去追时。
被老警员拦住,“你别去,那辆车子你拦下,你以后的仕途就没了。”
新警员放下手中的头盔,疑惑地问道:“所以里面的大人物是谁啊?”
老警员把他拉到一边说道,“以后看见那个车牌都不要拦,他是本市最大的投资企业家。”
“市长还亲自面见过他。”
新警员“哦”了一声,所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并不以为意。想着下一次老警员不在,自己一定要罚他。
寺寒宇这边赶到老宅,最后一个佣人已经上车,只留下了一个车影给他。
寺寒宇沉声对福伯说道:“去,派人跟上去,看他们去哪了。”
福伯点头,安排身后的人去办。
寺寒宇这边说完之后,直接进了屋子,直奔书房。
在进入书房时,他对着身后跟着的福伯说道:“福伯,你不用跟过来,我想自己静静。”
福伯满眼心疼地看着自家少爷。寺寒宇明明没有谈恋爱,却还要为此事有如此波折。
他还没有告诉寺寒宇的是,夫人怀孕了。
他害怕少爷做出格的事。
福伯并没有下去楼下,而是吩咐保姆准备一些简单的晚餐。
心急地看着关着的门,来回在门口徘徊。
寺寒宇在书房内,想要找到寺老之前的令牌,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寺老把佣人给筱娅。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筱娅很安全。但是他接近不了筱娅了。
只有找到那个令牌才可以。看到这里,寺寒宇把书房扔得乱七八糟,成堆的文件散落在地。
寺寒宇没有管这些,一直在找着。在把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后,他有些失落地坐上椅子上。”
他记得之前是好好收起来的,怎么就不见了。
他此时的暴躁使得他不得已在地上来回走动。
在注意到一个地板是空心的后,他想到了什么,直接把地板翻起来,看着地板说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在他扒开这个地板后,赫然令牌出现在他面前。
他惊喜地拿起来,端详起来。
这边福伯在外面敲门。
“少爷,他回来了,说佣人们去了公寓。”
寺寒宇赶紧开门,对着福伯激动说道:“福伯,我现在要过去,这个令牌可以召唤佣人。”
寺寒宇就要跑到楼梯口时,福伯冷静地叫住他,“少爷,你不必去了,你有没有想过,夫人是最安全的。”
寺寒宇的眸子闪过受伤,抓着令牌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声音低沉道,“福伯,你在担心什么?”
福伯站在离寺寒宇一米的距离,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少爷,你不是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吧。”
“你这次受伤是自动痊愈的。所以,你应该猜到了。”
寺寒宇的手松开了令牌,任由令牌掉在地上。
转身无比悲戚地向书房走去。
在路过福伯时,他笑着说道:“福伯,这次谢谢你了,我确实考虑得不周。”
“不过在成为他之后,我还能记得夫人吗。”
福伯没有回答他。看着寺寒宇打开房门,又关门进去了。
寺寒宇抵着书房的门,身体慢慢滑落,他真的从没有这么无助过,他明明就找到救赎了。
为何还让自己失去。
他把头埋在双腿间,眼角的泪流了出来。
保姆此刻做好了饭,端着走了上来。
福伯接过来,把膳食放在了书房旁边的小柜子上。
敲了两下门,在知道里面的人能听到后,福伯说道:“少爷,饭放外面了。”
说完就带着保姆离开了。
筱娅这边看着佣人们整齐地站在她面前,她有些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站着的佣人。
“大家不用紧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
“还有大家不用一直喊我筱小姐。叫我筱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