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溜子这边一听说寺寒宇受伤了,赶紧起身,在他身边一直候着的实习医生,看到他站起来,赶忙跟上。
嘎溜子很是没气地对他们吼道:“干什么,还不去好好看看病例,跟着我干什么。”
俩个实习生看着嘎溜子眼底的恨铁不成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嘎溜子看见他们这个样子,生气地扭头走了。
俩实习生看他走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导师,这是又怎么了?”
另一个说道:“不知道,刚刚隐约听到有人受伤了,找导师。”
“现在谁能请的动咱们导师啊!”
“不知道,反正咱们不要管这个了,咱们还是去看病例吧。”
说这句话的实习生叹了一口气,垂着头往资料室走去。
后面那个实习生快步跟了上去。
李少是先到别墅的,从车子上下来后,他对着驾驶座上的护士说道:“谢谢了。”
护士探出头跟他说道:“没事,你赶紧进去吧。”
李少转身就向着别墅大门跑去。
在来到大门后,发现按门铃没有人开门,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
在他转了有几圈后,这才想起可以叫开锁师傅。
但是他又没有开锁师傅的电话,便想到去公馆保安处去问问。
他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兰博基尼在他身边停下,嘎溜子从车里探出头看向他,“李兆,你干嘛去。”
李少回头看向他,“我去找开锁师傅啊,寺寒宇那个门打不开,我按了半天门铃,没有人开门,估计他在里面晕过去了。”
嘎溜子一听,“赶紧上来,找什么开锁师傅,我知道钥匙在哪。”
李少赶紧跳进车里,催促道:“快,快。”
嘎溜子看他做稳后,一踩油门直接三分钟到了。
俩人快速从车子里下来,
嘎溜子来到别墅的墙缝下边,用手扒拉着一块松软的土地,终于扒出了一个钥匙,他吹去了上面的泥土,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李少先一步进去,看见寺寒宇倒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赶紧喊道:“嘎溜子,你快点,快点啊。”
嘎溜子提着药箱走了过来,把了一下寺寒宇的脉搏,发现心脏跳动很微弱,他们要是再晚来一会,估计寺寒宇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从药箱中拿出药,给寺寒宇配起药,顺利给他打上点滴,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只不过在他刚站起来,就发现另一个沙发还有一个女子,刚刚他太着急,没有看到她。
他走近筱娅,把起她的脉搏。
李少看着寺寒宇面色有了些丝红润,激动说道:“嘎溜子,还是得靠你,寺寒宇看着好多了。”
他看向嘎溜子,发现他在给筱娅把脉,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好兄弟的女朋友,看着嘎溜子皱着的眉头,他询问道:“她是寺寒宇的女朋友,她怎么样啊?”
嘎溜子抬头看他,放在筱娅脉搏位置的手收了回来,面色凝重地说道:“你说她,是寺寒宇的女朋友。”
李少点点头,“对啊!”
李少看着嘎溜子这越来越凝重的神色,不免担心地问道:“不会你治不了吧,这可不行啊,寺寒宇可宝贝他女朋友了。”
嘎溜子摇了摇头,看向筱娅,“她不需要我治,她自己会愈合。”
李少一时没有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正要询问。
福伯从外面带着一堆仆人走了进来,“麻烦嘎先生和李先生了,少爷和筱小姐就交给我吧。”
说完,福伯身后的仆人把寺寒宇和筱娅纷纷抬向二楼的卧室。
福伯正要上楼跟上去。
嘎溜子叫住了他,“福伯,你是不是知道那个筱小姐的身份。”
福伯背对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还请嘎先生帮少爷保密。”
说完福伯向着二楼走去了。
嘎溜子神色默然地一直看着二楼,李少凑到他面前,摆摆手,示意他回神,很是好奇地说道:“怎么回事,筱小姐怎么了。”
嘎溜子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没什么。”
李少看看嘎溜子,有看了看二楼来回走动的仆人,直觉让他觉得,他们有事瞒着自己,自己是唯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人。
于是他上前在嘎溜子眼前溜达,小声地说道:“你要不偷偷地告诉我,我谁也不告诉。”
嘎溜子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白了李少一眼,“你在这吧,别告诉寺寒宇我今天过来了。”
说完他挎上药箱直接向门外走去。
李少站在原地,有着摸不著头绪地压著声音喊道:“为啥啊?”
当然李少没有听到嘎溜子的解释。
他转身向二楼走去,正要进入寺寒宇的房间,福伯走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到他进去,说道:“李少要不明日再看少爷,少爷现在还没有醒。”
李少够着头看向里面床上的寺寒宇,转身又走了出来。
福伯在他出来后,直接喊住一个仆人,“秋语,你带李少爷去客房。”
被叫作秋语的女仆停下来,“好的,福伯。”
说完她对着李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福伯看着李少离开的方向,心事重重地转身又进了少爷的房间。
晚上,寺寒宇醒来看到福伯正坐在书桌前,台灯下的福伯,能明显地看出他头上的银丝,不知不觉,寺寒宇把二十多岁的福伯与眼前的五十多岁的福伯重合到一起。
他想要起身,没想到身上的疼痛,使得他“啧”一声。
福伯转头看向他,激动地走了过来,“少爷,您可算醒了。”
正要上前扶着寺寒宇坐起来,寺寒宇轻微地摆摆手,自己撑着坐了起来,“福伯,筱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