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逼我的事情,我还没有与你算账,纪云柔你只记得一件事情就好,冤有头债有主,我的钱你不会拿的那么心安理得的。”
纪云柔脸色难看。
“你纪桑晚抢了我原本的()
嫡女身份,我娘亲说过,父亲曾经十分爱护娘亲,想要迎娶娘亲为正妻。
若不是迎娶你娘这洛家女,不至于如此。
侯府嫡女应该是我,这荣华富贵本就是我的,我能让你在京城荣华富贵,已经是我纪云柔的善良了,你还敢跟我叫嚣?
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所有抢走我的东西,都拿回来。
如今不过是个开始!”
纪云柔信誓旦旦,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若是知道她是战王的女儿,与自己的亲哥哥在一起,她会不会疯狂啊。
想到这里,纪桑晚扬起嘴角。
“好妹妹,我送你回去聊聊嫁妆的事情,一早谈好了,日后可不要再找上我!”
纪云柔自然愿意。
回去的时候,纪云柔与陆北辰一辆马车,这一路,陆北辰的目光都未在纪桑晚身上离开。
一直到送纪云柔回去,陆北辰才纷纷开口。
“嫡庶之分,可以影响一个女子一辈子。你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了,为何纪桑晚你还是那么小气。
再说云柔也是侯府的姑娘,不见得会给你母亲丢人。
倒是你与沈妄那佞臣的事情……”
“陆北辰,我看你受到的教训,一点都不够。
你可知道今日你这几句话,足够再被送到瘟疫村几次,死在哪里都不冤枉。
你既然知道我的靠山是谁,还敢在此多言,真的是胆大包天。”
纪桑晚说完,看着陆北辰咬牙切齿,却不敢说话。
纪桑晚好不容易回去侯府,一段时间不回来,侯府又是一片惨败,想来这瘟疫的事情给府里带来不小影响。
纪桑晚与纪云柔一起回来的时候,战王已经在大厅里面了。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永安侯十分殷勤的端朝倒水,感谢战王前些日子的帮助。
见到纪云柔和纪桑晚一起回来,两人脸上都面露喜色,这让纪桑晚怀疑,这件事情父亲是否早就已经知道。
父亲帮助战王安排一个外人抢自己女儿的东西,这样的父亲,纪桑晚早就觉得不要也罢。
“父亲!”
纪云柔见到永安侯,眼眶就已经红了,哭哭啼啼的走了过去。
“姐姐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让我进大夫人的院子,我以后在陆家就只能成为侍妾了。
女儿并不想要与母亲一样,可怜度日,不被保护。
现在北辰哥哥身边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我却不能成为陆家主母。
父亲,您帮我劝劝姐姐好不好!”
纪云柔哭诉之后,众人目光再次看向纪桑晚。
“桑晚,为父就不知道,你坚持个什么劲儿,退一步大家都好,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