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皇妃弃妇德”
“……”
“永世囚禁难泄恨”
“……”
翌日,大风皇都的天才刚刚亮起,偌大的皇都内,大大小小的街巷中就已经陆陆续续听闻不少孩童边奔跑边吆喝童谣的声音。
“当年大奉二公主的容貌堪称三国第一,洛尘风太子修为卓绝,相貌堂堂,可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料后来变故突发……”
皇都内的一家酒楼内,群的各路人马也早已围坐了一桌又一桌,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酒楼内的说书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年的场景。
从当事人的身家样貌到三公主如何勾引九皇子,到洛尘风一夜发狂,再到后来被追杀到落日山脉,说的是事无巨细,虽不乏夸大、臆造之处,可却是让人听的痴迷不已。
纵使这三日来,已说了无数遍,可仍旧有很多人络绎不绝的前来听上一段。
这种情况,皇都内但凡是个酒楼、茶楼、客栈的,就连那些糜烂烟花之地,几乎家家都有这么一个说书人,说的都是同样的故事,只有些许措辞方面的差别罢了。
酒楼大厅内,许是从外面历练刚刚回来,听完说书人的一轮描绘之后,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围着的几名身穿还带着血迹的战甲的武者们,内心皆是唏嘘不已。
在他们那一代,洛尘风可是这凡人界地所有人崇拜的对象,未曾想那个天骄身上还发生过这样一段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时间,几人有些沉闷的低声议论了起来:
“实在是人心不古啊……谁能想到堂堂大奉二公主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谁说不是呢……想那前太子洛尘风何其惊才艳艳,那贱妇是如何看上那废物一般的九皇子……”
“说来也奇怪,那洛尘风既是发现了当年的事情,为何不直接杀了大奉二公主,反倒是一夜之间屠戮了三十万龙武禁卫军?那可是他一手建立的大军啊!”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确实有些古怪。”
“不错,以当时洛尘风太子身份,发现二公主做了这等苟且之事,谁人还敢拦他?谁人又会去拦他?难道不该是皇室中人,一起对付二公主吗?”
就在这时,一个个头矮小,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市井地头蛇,听到几人的疑惑后,端着小酒杯凑了过来,低声诡笑道:“看几位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实不相瞒,此事早在这皇都内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然,几人见这地头蛇的模样,都不愿搭理他,自顾自的喝着酒,也不再讨论,听着说书老头新一轮的评说。
这地头蛇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抹了抹沾了酒水的小胡子,随意说道:“其实我等都被那洛尘风骗了,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丧心病狂之徒……”
“你说什么?!”
当即就有一个大汉不乐意了,说着就要对那地头蛇动手,不过却被自己人给拦了下来。
见成功引起这几人乃至周边几桌酒客的注意,这地头蛇的声音也大了一些,侃侃而谈了起来:“小爷我的消息可都是从皇宫中传来的可靠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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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当年太子洛尘风发现爱妻与九皇子行了苟且之事,又怀有身孕,念及二人的身份,又不忍诛杀这对女干夫***,便将二人分别打入死牢囚禁,直至老死。
然,太子洛尘风心头之恨、之火无从发泄,就在即将走火入魔之际,将这一切罪责怪罪到了守卫皇都的三十万龙武禁卫军身上。
连夜将禁卫军屠杀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是其皇兄,也就是大风当今皇帝以及老皇帝同时出马,才将()
洛尘风制服。
老皇帝当即就废了洛尘风太子的身份,且还要下令处死洛尘风、二公主以及九皇子,抹去皇室丑闻的同时也给天下、给三十万禁卫军家眷一个交代。
也多亏了当今皇帝与年幼太子的仁慈,父子二人念及皇室血脉之情,出面力保洛尘风一命。
可老皇帝仍旧觉得此事不可这般轻易平息,下令让洛尘风将二公主产下的孽子丢入落日山脉喂了妖兽,方能平息此事。
最后,洛尘风带着这个孽子一路奔向落日山脉,可这孩子毕竟是二公主所生,据说当年大奉秘密派遣了无数人一路追杀洛尘风,势要追回那个孽子。
至于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啊,洛尘风跟那孽子双双消失在了落日山脉中。”
“我的天……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这般曲折离奇之事!”
“着实令人无法想象……”
“也难怪数十年来大风皇室一直未提及此事!”
“哎~~就是苦了那孩子了……”
“嘁!有什么还可惜的,那孩子本就不该出生,死了也是他最好的归宿,要怪就怪二公主耐不住寂寞呗……”
“……”
“……”
一时间,邻座的几桌人带着各种情绪再次议论了起来,那地头蛇也没有打断,只是环顾四周,勾着嘴角灌着酒水,饶有兴致的看着众人胡乱臆测、联想,再到最后的自我理解编造一通。
过了好一会,见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这地头蛇一把将手里的酒坛子砸到了地上,瞬间吸引了厅堂内所有人的注意,而后,趁机跃上了一张桌子上,环视下方的众人,神秘兮兮的抛出了一个疑问:
“各位爷,你们有没有想过,洛尘风最终是失踪在落日山脉,那他到底有没有活下来?他手中的那个孽子有没有可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