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铎问:“你做梦不管用,你得托梦,托梦给你爸,告诉他我们在什么位置,让他来救你。”
陆小溪说:“我梦见我爸了。”
张文铎说:“我昨晚也做梦了,梦见在吃席,酱肘子,烤鸭,大螃蟹,猪蹄可香了。”
陆小溪说:“我爸说他死的好惨,身上的骨头全都断了,让我替他报仇,……他会陪着我,会保护着我。”
张文铎说:“梦都是反的,你爸那么大的老板,没人敢对他下手的。”
陆小溪说:“不是陆正业,是我的生父。”
张文铎想了想,说:“你爸已经失踪几个礼拜了,别怪我说话难听,估计是凶多吉少,……他是在给你托梦,想让你好好活下去。”
陆小溪说:“我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我太累了,觉得眼前有很多人在不停地晃,有很多人在耳边说着唱着,可我又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张文铎想了想,又从老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在嘴里嚼碎之后,来到陆小溪身旁,再次捏住陆小溪的两颊,将肉送到陆小溪的嘴里,并再次捂住陆小溪的嘴,说:“不为你自己,为了你爸,你也得活着。”
有了上次的经验,张文铎这次捂了近十分钟才松手,松手之后,又捏住陆小溪的两颊,看了看她嘴里,确认她已经咽下去之后,才松手,说:“我是警察,我得保护你的安全,我得让你活着。”
熬过了中午的酷热,下午的时候凉爽了许多,张文铎如法炮制,抓了多只老鼠,自己吃了一些,强迫着陆小溪吃了一些。陆小溪仍旧拒绝,张文铎被迫使用武力,撬嘴、捂嘴,按头等,陆小溪数次用尽全力的咬张文铎,张文铎虽然疼痛,却也不松手。陆小溪想反抗,可咬人已经是她最后的体力,手脚无力,只能咒骂。
张文铎说:“你愿意骂就骂吧,只要你能活着,咱们能活着出去,你就算骂遍我十八辈祖宗都行。”
下午的时候,天再次阴沉下来,山里再次起风。张文铎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为了求救,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索性连内裤都脱了。陆小溪看到,问:“你要干嘛?”
张文铎说:“都这时候了,还能干嘛?我倒是想干,可也没劲儿啊!”
张文铎忍着体臭,用牙齿和手将内裤撕扯成数条,依旧在内裤上写下求救字样,之后再次从缝隙中扔了出去,看着碎布随风飘扬。张文铎又转头看陆小溪,想了想,说:“我衣服都撕碎了,……我想趁着有风,继续求救,我的意思你明白嘛?”
陆小溪想了想,缓缓地点了点头。
张文铎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再想别的办法,我会强迫你吃东西,但这件事,不会强迫你。”
陆小溪惨笑着说:“我没劲儿了,你自己来吧。”
张文铎来到陆小溪身前,轻轻地解开陆小溪上衣的衣扣,脱下了陆小溪的外衣,用同样的方法,撕碎,写下求救字样,扔到外面。张文铎只脱了陆小溪的外衣,之后就又坐到角落里。陆小溪缓缓地说:“我好热,都脱了吧,我估计我要去找我爸了,我死了,你要是还能活着,也算我还有点用。”
张文铎说:“你胡说什么,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陆小溪用残余的力气,脱掉了全身衣物,扔在一旁,说:“只要你别着逼我吃那些脏东西,你就都拿去吧。”
张文铎想了想,来到陆小溪身旁,捡起地上的衣服,来到门旁,如法炮制,将衣服撕()
碎,顺着门缝扔了出去。张文铎望向陆小溪,脑子里有一丝邪念闪过,但转瞬即逝。风吹过后,就又下起了雨,陆小溪的神智已经模糊,张文铎叫了几次,陆小溪没任何反应,张文铎摸了摸陆小溪的头,觉得比之前更热了。陆小溪喃喃呓语,声音微弱,张文铎听不清陆小溪说的是什么,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陆小溪此时应该保持体温。张文铎坐了下来,将陆小溪抱在了怀里。白皙温热的身体,多次触发了张文铎身体的本能,但理智又将身体的本能束缚。张文铎只是紧紧的抱着陆小溪,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依偎着取暖。两个赤裸的灵魂,也随着身体,逐渐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