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一个女婿半个儿啊,更何况我姥爷就我妈一个闺女,所以我姥爷一直对我爸都很好的。
第二是我姥爷也是在刀枪林里滚出来的,打过倭寇、斗过地主、在最不好的那十年,也是能活下来,那还有看不开的,这斗争就是这样的,不能什么事都是真的,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不要说我爹是岳家的长子,这时候对方污蔑他,他不冤枉,就算是无辜的路人怎么样?也是一样被殃及池鱼的。
假如到时候萨满教真的动手,这些萨满教请来的嘉宾也好不了,他们不是更冤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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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争斗没有对错,只有输赢,胜利者得到一切,更是以胜利者说的为准,这也是为什么这些王朝在建国之后,都是热衷给前朝修史的原因。
我赢了啊,那我说你残暴,你就必须残暴,我说你是无道昏君,下边的人都必须说对,至于那些说不对的?参考方孝孺吧,你家里十族有多少人?不管去哪里,都会陪着你的,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父亲没有再激动什么,稳稳坐了下来,除了右手狠狠地握拳,暗暗发狠,也没有什么动作,这也算是认了,不然也没办法啊,不认你能怎么样?
大长老听着胡庆梅说的,虽然是断断续续的,但是还是说完了,在胡庆梅说的时候,大长老眼睛就看着岳家这边,这是他故意的,就是要恶心一下岳家。
他儿子可是被岳家给弄死了,虽然岳家也不知道白雕就是他儿子胡凌雕,但是岳家杀了他儿子是不可反驳的事实啊,现在他自然是不能弄死岳家上下,但是不妨碍他给岳家人添堵啊,仇不能现在报,还不能收点利息么,是不是。
大长老一直看着岳家这边,等着看到我爹愤怒的站起来,他的眼睛就是一亮,只要我爹敢上来闹事,他就敢出手打伤我爹,打杀是不行的,但是给个教训是没问题的,毕竟在座的都是我爹的长辈,那个年纪不比我爹大啊,当着这么多老家伙的面你个小辈胆敢放肆,到时候打伤我爹,我爷爷都没话说。
等着看到我爹被我爷爷拉住,然后我爹又愤愤不平的,坐回了我爷爷身后的位置后,大长老眼睛闪过一丝的失望,岳家的孩子还真听话啊。
一想到这里,萨满大长老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你说你要是跟岳家孩子似的,听爹的话多好,叫你小心隐藏,不要多生事端,不要节外生枝,你就是不听,不听爹的话。
大长老心里就是一阵的酸楚,老年丧子,人间大不幸啊。
“我黄家联系了白家、柳家、灰家,他们三家也是为了找岳家要一个公道。”
齐老大等着胡庆梅说完,停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