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在工地看到那张报纸后,就立马上网搜索了一下,但不知为何,什么信息都没搜出来。
于是我就去找了市里面与这个村子附近的一些村头老奶奶用了些钱打听了下当年的情况。
得知当年这个村子里的人被屠杀后,那些买女人的男人带有血缘关系的近三代都被诅咒了。
被诅咒的人,只能永远待在祭煌村,不然就会莫名暴毙而亡。
“但很奇怪,那些怨魂为什么要等到一段时间后才来报复你们呢。”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觉得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男人,“你没必要我们每说一句话都回应一声。”
男人立马点了点头,“好。”
我双手环抱着胸,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
“如果他们真的是等到初一再来报复的话,那咱们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青莱山问问情况啊。”
“今天是几号。”
我看了下手机,“今天是十八号。”
看着张孝冰的样子有些犹豫。
我立马紧跟着说道:“吕运奇也是青莱山的,正好可以去了可以一同问问情况。”
张孝冰看了看外面的天。
“我已经出山十多年了,看样子,这次是不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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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的是青莱山,青莱山有个门派叫作青莱派,而每一个门派都有一座独属于他们的山。
张孝冰神情复杂都仰望着外面的天,貌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事。
“咱们明天在出发,今天咱们就在村子里过夜,若一切正常的话,咱们在走。”
我和雷逆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孝冰这是放心不下这个村子的村民。
当我们都商量好后,其他男人都各自回了家。
庙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和带头男与那个憨男。
带头男握着拳头,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们。
张孝冰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儿。
“怎么了?”
带头男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咱们回家再说。”
紧接着,带头男就指了指憨男。
“我叫白时辰,这是我弟,白时间。”
白时间对着我们笑着挥了挥手,“我叫白时间。”
“我弟这里……”
白时辰手指了指脑子。
“有些小问题,所以刚才误伤了妹子你。“
“我是做大哥的,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其实我们刚开始也只是被吓着了,所以才粗暴了些。”
我摸了摸脑袋上鼓起的包,“没事,已经不疼了。”
当我们三个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各自后,就跟着白时辰一起去了他家。
我们准备今天晚上就在白时辰家过夜。
当我们走出庙里,走到村子的正路上时。
走到我从来时,透过小树林看到的庄稼地里的那个地方时,我望着庄稼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都不害怕昨晚做的梦吗!还有心情来庄稼地里干活。”
白时辰黑着一张脸看着庄稼地的方向,眼睛里流露出满满怨恨与无奈。
“我们都是被迫的,回到家我在跟你们细说。”
到了白时辰的家里后,我看到白时辰的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的一个角用篱()
笆圈起来一个圈,里面混养着鸡和鸭。
我们走到了客厅里后,就立马闻到了一股麦香味。ap.
我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转过头一看,发现客厅东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没有关着的门。
里面黑乎乎的,但依稀能看到里面有高高摞起的尿素袋子。
白时辰从各个房间里给我们搬木板凳,白时间也积极着蹦嘣跳跳地去找板凳。
我们坐在凳子上。
白时间则乖乖地蹲在地上,咬着手指,听着我们讲话。
白时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随即望了望客厅门。
接着立马起身将客厅门给关上了。
随后一脸郁闷地走了回来,坐到了板凳上。
“你刚才不是问为什么其他村民还有心情在地里干活嘛,这件事从头讲来,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
“或许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是个被诅咒的村子,但更多的内情,除了我们这个村子的人,应该就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