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这人神经敏感,我怕聊得时间太长,我编不下去后会被她看出破绽来。
刚回到家,我就立马给吕运奇打去了电话。
“我把一个可能可以打开指纹锁的人的指纹用胶带给粘了下来!”
电话那头停顿了两秒,“你是傻的呀?粘在胶带上的指纹怎么可能会骗过指纹锁呢。”
我撇了撇嘴,“那你说怎么办?”
“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你到时候只跟着我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干。”
没想到吕运奇这么爱卖关子。
我只好作罢,不在追问。
我在家里躺了一会儿后,就去了工地。
到了工地后,发现许彪也来了。
又是带着他那个助理。
我走上前去找许彪搭话。
但在经过他助理身边时,我眼神无意中瞟见那个助理的下巴上竟然有一颗大黑痣。
但我不敢多看第二眼。
我怕如果那个黑衣人真的是他,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心神不定地跟许彪聊了几句。
许彪许是看出了我心不在焉,说了我了两句后,就说要去找其他老总去谈项目。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俩离去的背影。
我记得半年前许彪跟我介绍过这个助理,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
然后刚才经过我又一询问。
我得知那个助理叫作雷双柱。
在工地待了一会儿后,我接到了吕运奇打来的电话。
“今晚半夜十二点,医院三楼住院部见面。”
我答应后,吕运奇那边就立马挂了电话。
我心想要是想进入医院,现在还是要先住进医院。
于是,我又装作抑郁症,过度思念导致神经衰弱。
结果可想而知。
我又一次成功住进了医院里。
还是住在三楼。
因为三楼是精神科。
至于为什么精神科在三楼,是因为如果有一些精神状态不稳定的,要是想从病房阳台那里跳楼的话,至少不会被摔死。
我以为这一次来给我打针的应该还是张小云。
但并不是。
换人了,换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护士。
我给张小云打电话,她不接。
过了半天,给我发了个消息,跟我说她请假了。
我便没有很在意,本来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带上她。
现在好了,不用犹豫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本事,带上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
等护士一走,我就立马把针给拔了。
我在病房里好不容易地熬到了半夜十一点,快十二点。
我立马像上次一样,悄悄地走到了楼梯道那里。
这个楼梯道依旧是没有人,声控灯也黑着。
我下到了负一楼后,缓缓走到了密道门口,这次我发现密道的门是半掩着的,并没有关上。
然后我静静地走下了楼梯。
走到了楼道尽头时,我看到了前面正走着的吕运奇。
于是我加快脚步走了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吕运奇。
吕运奇被我突然拍了一下,身体抖了一下。
一脸震惊地缓缓扭过了头,但在发现是我时,眼神瞬间变得十分的不屑,还有些嫌弃。
吕运奇对着我翻了个白眼,然后用手指了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