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医生护士互相对视一眼,接着,一个男医生掏出手机,边看边走了出去。
我跟着那医生走了出去,看到他给一个备注叫张翠的人拨了个电话。
电话滴滴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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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一听我就感觉十分熟悉,电话那头的女人绝对是许彪的老婆,张翠。
张翠的声音很具特色,张翠这人打我认识她起,就是两面性。
在许彪面前是温柔贤淑,良家妇女,大方得体的形象。
但在许彪背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面对对她无用的人就显得十分的冷淡,两面三刀,阴阳怪气。
做人做事也是比较阴险狡猾,无利不起早的那种人。
我之前还在无意中见到过她与别的男人在亲亲吻吻,随后迈着妖娆的步伐一起走进了宾馆……
我都怀疑她那人有双重人格病症。
“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刚休克的孕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听到了我们在手术室的聊天声,她还说以后要起诉我们。”
对面愣了一两秒,随后语气镇定地说道:“她的生死掌握在咱们手中,所以,你明白了吗?”
医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手术床上的孕妇,一脸凝重地说道:“明白了。”
孕妇紧紧拽着身上的手术床布单子,在床上痛苦地哀嚎着。
手上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麻醉剂!打麻醉剂!我要疼死了,啊啊啊……”
医生缓缓走到手术床旁边,盯着床上的孕妇,神色闪过一丝阴险,像是下定了决心,“暂停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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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默契般地互不作声,又继续该聊天的聊天,该耍手机的耍手机。
简直就是一群冷血动物。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简直气得全身发抖。
他们对待孕妇都这个样子,那当时我爸爸……
过了一会儿,孕妇疼的没有力气喊叫了,只能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接着就慢慢地没了动静。
护士看到孕妇没了动静,就拿出仪器按在孕妇的胸口上,仪器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直线,没有一点的波动。看書菈
“没呼吸了。”
护士说完这一句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孕妇。
两个医生一起走到门前,在开门之前低下了头,像是在酝酿情绪。
打开门,只见一个满脸着急的西装男立马朝着医生奔了过来。
我见过这个男人,这男人就是今天上午,我在另一个急救室门口看到的那个急到骂人,要求转院的男人。
医生一脸遗憾地通知男人,“我们尽力了,孕妇没有挺下去。”
男人听完,眼神都变得空洞无神了,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掉。
男人一脸崩溃地把手插在头发里,蹲在地上。
这时,我们又听到了刚开始的女人的呜咽声。
“我死的好惨呐,我的孩子乐乐,还没出生就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一面,我的丈夫抱着我的遗像哭的死去活来,这家黑心医院害了我们一家人啊……呜呜呜。”
张小云用手抹着眼泪,嘴里一个劲儿地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