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为什么不来工地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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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白眼,“你也没跟我说要开工啊,而且昨天我都进医院了,工地昨天发生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不就是晕倒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都没说什么,就你事儿多。”
我紧紧握着手机,“你要是不借,我就挂了。”
我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许彪说:“等等。”
“今天工地一直在开工,一切正常,你从明天开始就正常来工地上班吧,我先给你预支一个月的工资。”
说完许彪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我就收到了许彪的转账。
两万整。
后面还附了一条,“加上这段时间工地出事的补偿费。”
我心想许彪原来还没那么冷血。
收了钱后,我就装作自己心脏生了病,很难受的样子,去到了市中心医院。
那个之前负责我爸的秃头见到是我后,很惊讶,当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
秃头推了推眼镜,“你这可能是伤心过度,我给你开些药,你挂个点滴,调理一下吧。”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就住进了病房里,来给我扎针的正是张小云。
我们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她装模作样地给我的手上扎了针。
其实并没有扎进去,而是放在了手背上,用医用胶带粘上了,谁也看不见。
手下面放了一个垃圾桶,药水直接顺着手流进了垃圾桶里。
我跟她约定好在晚上八点出来,在楼道里碰面,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太平间。
但她说太平间需要有钥匙才能进去。
“那你知道钥匙在哪吗?”
张小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实习生,在这个医院总共也不认识几个人。”
“那到时候再看吧,就算进不去,趴在门缝里瞅瞅也行。”
张小云点了点头,“好。”
我们不敢待在一起时间太长,所以我就让张小云赶快走了。
张小云走后,我躺在病床上,打开手机相册,翻看着之前跟爸爸的合照。
或许是眼泪已经流干了,又或许是我的心变的十分冰冷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合照,没有掉一滴眼泪。
中间张小云来过一次给我换药水。
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门,然后光着脚,手里提着鞋子走到了楼道了。
张小云站在楼道里,朝我招手,因为太黑,走进了我才发现她站在那里。
我走上前去,张小云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因为楼道是声控灯,轻轻一点声音都会亮。
所以这期间我们走的十分小心。
我们现在在三楼,我们花了大概五六分钟走到了负一楼。
到了负一楼后,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太平间门前。
我拧了拧门把手,拧不动,接着,我掏出了准备已久的小铁丝,放进锁孔里捅呀捅。
捅了一会儿,我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突然就捅开了。
随着“咔嚓”一声,我拧开了门把手。
打开门的一瞬间,太平间里的冷气跑了出来,吹到我的身上,让我冷得全身颤了一下。
我们打开手机,用着手机屏幕发出的一点微光()
照着整个停尸房。
进了太平间,并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样子。
太平间里放尸体的位置全都是空的,没有一具尸体被放在太平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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