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和朱怀北赢了火锅店,却无喜反忧,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接手这家店,一个自己陌生的领域,又隔这么远,管理,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没时间,转手卖,又该卖多少。小莫和朱怀北在心里一时患得患失。倒是小莫有决断,她马让说道:“怀北,让钱多来接手吧,让她派人来,马上开车来,赶得上。”王春兰听到耳朵里,一时看上去甚急,她说:“两位,这就准备拿去,你们不知道,输的人,还会翻本,继续和你们玩吗?”小莫说:“对不起,这个,可就由不了你,不是你想找我们玩,我们就有时间和你玩的,除非你能拿出两千万的现金来,没钱,那就别打扰,我们没空和你磨叽。”朱怀北也是微微一笑,表示达不到这个要求和条件,那么就免谈。看两人如此坚决,王春兰一时有些绝望,她未料到,自己一任性,把火锅店真就搭进去了。
第二日,赵钱多亲自带着人过来,全部接管,王春兰想抵赖,当中间人的魏淑芳一时就黑了脸,看她显然是吃不倒魏淑芳,见魏淑芳冷了脸,就乖乖地跟着赵钱多办手续去了。魏淑芳看两人玩得痛快,就让两人在酒店吃了些,去睡觉,并告诉他们,等他们睡醒了,这就继续前行。两人也真是困了,几日几夜不合眼,还真是费人,熬夜也是痛苦的,好不容易,能逮住机会睡一觉,自是不愿错失机会,两人便各自回屋,倒头睡去。赵钱多急着经营火锅店,也留了下来,这个店,她还真是满意,她让自己的人核算了一下,一时发现,火锅店还真是个赢利的店,尽管账上现在没钱,但好好经营,一定可以赚钱,管理人员有信心,赵钱多也有信心,只要经营得法,马上就能赢利。这个买卖也不亏。两人醒来,赵钱多要给两人折合现金,小莫称,不要钱,她和朱怀北参股。赵钱多愉快地接受了她的这个提议,这样最好,还真是不错,它好就好在,预交了五年的租金。
小莫便想,这一定是王春兰太任性了,冒冒失失就拿店来抵押,她盯着人家的两千万,纯没想,自己的店还真会输。相信此时的内心,既痛苦又悔恨。但一切皆晚,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痛就痛吧。魏淑芳很快领着两人继续前行,对于赵钱多的身份,她也没有多问,只是面上带着笑,对赵钱多十分客气。王春兰没再露面,朱怀北想,这个不服气的女人,一定是想办法去了,以朱怀北了解一个人的人性,他相信,王春兰一定暗自打探赵钱多的底细去了。一旦探听清楚情况,便好打击报复。赵钱多,人也不傻,王春兰的人,她一个没剩下,全辞退,又重新招了一帮子人,还把厂里的一些得力干将派了过来,包括一些能打的人,在这里当保安,她是铁了心,要把这家店经营好。
小莫悄悄和赵钱多沟通了一番,主要就朱怀北身上的两千万进行了询问,她想弄清楚,这钱到底是不是赵钱多的,如果是,她才能放心,如果不是,她得搞清楚,朱怀北从哪里弄来这多钱。每一笔来路不清的钱,都会隐藏着一个非常大的隐患,如果朱怀北的钱,她没弄明白来处,那么,朱怀北埋下的隐患,她也不清楚,一旦人家釜底抽薪,他们就得陷入危机中,更重要的,小莫担心朱怀北涉黑涉腐,那样,更危险,更可怕。一个刑警队长,权说不大,也不小,但说大又不大,是个非常尴尬的角色,却也有一定的权力,手头也是有些经费的。小莫想,但愿他不要动公款。在和赵钱多交流过之后,小莫才得知,这钱真是赵钱多给朱怀北准备的,关于谋杀她父亲和她的人,她还没有弄明白,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危险,能够给朱怀北提供经费,也是想让他查得彻底一些,把对手铲除的干净一些。
当得知朱怀北的资金来源后,小莫一时底气十足了许多,也放心许多。这钱是干净的,朱怀北这个人也是干净的,这令她放心。小莫这人看似有些不大接地气,但还是很有良知、很正直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一旦感觉朱怀()
北有问题,那就势必要搞清楚,不能让他陷里去。对小莫而言,她要和一个清白的人共事,与一个有自律精神的人搭档,她不会和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稀里糊涂干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既然是为了破案,那么,她就接受,对于这一点,她变得非常放心起来。魏淑芳此次开车载他们而行,是一辆越野车,看来,是要长途跋涉,只是,她驾着车,一上路,却让朱怀北开,她说:“和女人在一起,男人要有些责任心,最好能够承担一些,不能老让女人付出,他自己更能主动一些方好。朱怀北便接过方向盘,让魏淑芳坐到了后座上。小莫则坐副驾驶上,陪着朱怀北。
刚坐定的魏淑芳,马上就对朱怀北说道:“咱们开车去澳门如何?”她话一出口,朱怀北便一松方向盘,对她说道:“咱们是有病啊,没事找事,给自己找罪受,既然去澳门,咱们坐飞机得了,哪里用得着开车。”魏淑芳一笑,说:“也不定去澳门,或者,到深圳,总之,咱们就是开车走,我感觉,你很有钱,比我有钱,甚至,比我老板都有钱,似乎,找你找错了,找个富翁给自己打工,这事情,显得有些诡异,似乎也支使不动你,有些大材小用。这次,咱们挑战个有难度的,充分发挥你的能力。”听她这样直截了当的说,朱怀北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一旦一个人知道了自己底细,似乎是件不大美妙的事情。朱怀北微笑着,把车上的音乐打开,说道:“我就是du,这钱,或许是我借的、贷的款,并不真正属于我,一个dutu,口袋里没钱,那是没有底气的,和人博弈也就没有信心,而钱一冲手,博起来,那也就得心应手,拿着钱,并不等于我有钱,还是很愿意给魏总效力的,一切听命于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