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鼓族长的家中回来的时候,我的内心中是比较郁闷的。
虽然鼓族长看出了,留在我身体内的是什么东西,但却无法解决。
至少目前为止他解决不了。
至于我淘沙官的身份对方也获悉了,没有想到鼓族长居然也算半个圈内人。
关于我来这边要干的事情,对方没有问我。
而是说:“我年轻的时候被一淘沙官救过命,今天看到你身上佩戴的东西,就有些猜测,没想到你也是同脉之人。”
“关于他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些,只是没想到这种东西居然还真的能传承下来。”
在鼓藏风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就询问对方我身上那所谓的诅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鼓藏风想了好久,似乎在确定下来。
“我这百年冰蚕乃晚晴时候的东西,世间稀有,说是孤品也不为过,一般情况下天底下任何的毒素,亦或者蛊毒,只要碰到冰蚕那么就没有我解不开的。”
“能让冰蚕害怕的只有痋术,刚开始我以为你跟我遇到的那个人差不多,但没想到根本不同,亦或者好像又升级了。”
“你体内的血液被放出来,聚而不散,并且能让我的冰蚕瞬间死亡,这天底下恐怕就真的只有传说中的十二蛊蛮方可了!”
初次听到这么一个生僻的词汇,我自然不解,便开口询问对方。
“风族长,这十二蛊蛮是何物?”
鼓藏风说:“十二蛊蛮指的是十二种极其厉害且阴毒的邪法,其中最为歹毒的莫过于滇南痋术与十二蛊蛮了。”
“至于巫术与蛊术反而落了下乘,至少碰到能人异士能解,但十二蛊蛮有的甚至连下术之人都没有解决之法,属于一种无解的蛮术。”
“这种蛮术的由来非常之深远,有人说是上古神话事情所独有,也有的说是战国时期才发现的。”
“当时我的师父也是以故事的方式给我介绍这些东西的,说这种术本身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想要破解只有凤凰血,还必须是活着的凤凰血。”
我愣了一下说;“凤凰血,这不扯的吗,天底下哪有凤凰,是不是说的孔雀啥之类的鸟类?”
鼓藏风摇了摇头道:“小兄弟,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因为跟以前的故人有所关系,当时他因为救我而中了滇南痋术,我又帮他祛除了痋术,本质上来说大家各有牺牲。”
“不过,我对你们淘沙官的习性还算了解,所以你说想进饶疆寻找一个人,不妨跟我说一下,或许我能帮上一些忙也说不定。”
既然大家已经把话给说开了,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下去了。
同时,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正如同鼓藏风所说那般。
像他这种把蛊术玩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想要弄死我,不说跟弄死蚂蚁一样简单。
至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轻轻松松办到的。
再阴暗一些想,指不定对方已经在我身上下了无数个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所以我便把我想要进入三苗寨寻找鬼手老头的事情告诉了鼓藏风。
当对方听到蚩远山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微变,明显是知晓这个人的。
我见状忙问对方是不是认识。
鼓藏风皱了皱没有头道:“你说的鬼手老头,是与我师父一个辈分的,比我年纪应该大不了多少吧?”
我点头说是。
鼓藏风道:“那就是了,我们苗寨黑苗一脉,只看辈分不分年龄,如果非要说的话,你口中的蚩远山我还真需要喊一声师叔的。”
“蚩姓,的的确确是来自饶疆三苗寨,也算是我们()
苗疆的祖宗,只是如今原本的三苗寨已经彻底荒废了,为数不多的一些老人也滞留在了这里。”
“如果你想要了解更清楚的话,可以参加晚上的族群大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百分百保证,蚩师叔肯定是没有在寨子里面。”
……
在回到苗老伯家中的时候,并未跟苗老伯讲我与鼓藏风都说了什么。
对方也非常识趣的没有询问,而是问我什么时候去三苗寨。
我回答:“收拾一下,咱们立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