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百川挠着后脑勺:“国子监经考,统领夺了经考魁首。”
北门御庸哭笑不得,韩佑要是能经考第一,他倒立亲屁股。
又详细问了几句,陆百川也不隐瞒,韩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说了一遍。
从这也可以看出北门御庸在小团伙中的地位,韩佑对其极为信任,当做狗头军…当做智囊对待,小胖子平常交代什么,大家也是听话照做。
韩佑将脑袋伸了出来,手里还捧着《论语》:“诶,人呢,刚才海哥说大家都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北门御庸笑着摇了摇头:“听闻你分了大家份子,想要感谢一番罢了。”
“哦,大家应得的。”
韩佑没头没尾的问道:“你前朝时就是官员吧?”
“是的,尚书省从观政郎做起,马家将申屠家赶出京中,我也上书请辞跟着离京了,宰辅老大人被征辟后,我又官复原职。”
“牛b。”韩佑拱了拱手表示钦佩之情:“你是科考当的官吧。”
“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一次不落。”
“成绩怎么样?”
“院试为秀才,乡试为解元,会试为会元,殿试为榜眼。”
“卧槽。”韩佑惊呆了:“前三次都是第一,第四次考第三,这么厉害?”
北门御庸微微一笑:“不足挂齿,科举而已。”
“看来殿试很难啊,你只考了第三。”
“不。”
北门御庸叹了口气:“说是殿试,不过是在宫中罢了,前朝天子也不露面,礼部官员监,那时姨母知晓科考有舞弊之乱象,怕我考的不好,便提前变卖了姨丈院落,使了钱财将我的答卷与另一名才名俱佳之人调换了。”
“哦,原来你的水平连第三都达不到,拿的是别人的试卷成绩。”
“不,调换后,用了我答卷之人,得了魁首状元,我用了他的答卷,却成了第三探花。”
韩佑咧着嘴,半晌没说话。
陆百川也是愣住了,随即嘎嘎怪笑,乐的和三孙子似的。
韩佑又拱了拱手,然后再竖起大拇指,表示浓浓的钦佩之情,以及幸灾乐祸。
“妥了,将科考的经验都写下来吧,再让江追打探一下有没有什么寒门学子考的比较不错但是没什么前途的,统统记下来。”
北门御庸满面戒备之色:“你又要作何?”
“垄断科举!”
北门御庸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莫不是说笑?”
“破而后立很难,想要强行破,必然很痛苦,这玩意也不是说破就破的,得是心甘情愿,既然如此只能走其他的道路了,剑走偏锋,走偏门。”
北门御庸越听越迷糊:“何意?”
“破不了,就往死里糟蹋,羞辱它,蹂躏它,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