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追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有没有什么业务能力之类,韩佑根本不了解,他也不在乎,他就想来个开门红,至少招来一个人,总不能一直这么零下去吧,就这么个零法谁能受得了,现在好了,终于一了,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满意的韩佑走出了小院,鼻青脸肿的江追追了上来。
“庄主,末将能不能…”
“什么玩意庄主,统领,统领明白吗,叫全了。”
“哦。”江追讪笑一声:“山庄大统领,您能帮小的一个忙吗。”
“把山庄去了,就叫统领。”
韩佑没好气的问道:“什么忙,借钱不行啊。”
“不是借钱,就是您能帮我寻寻师弟的下落吗,您是狗日的仪刀…您是英明神武的仪刀营统领,这种事对您来说轻而易举,对吧。”
本来韩佑和陆百川心情挺好,一听这句话,心情瞬间不好了,不但不好,还很尴尬,总不能直接告诉对方仪刀营能用的人就一个吧,还是他自己。
王海骂道:“你他娘的何德何能,入了仪刀营就是从七品宫中的宫中将领,这是我家少爷抬举你,你以为如此简单就让你入了吗,当然不是。”
江追恍然大悟,他就觉得不应该这么容易,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王海哼了一声:“是有考验的。”
“明白。”江追重重的点了点头:“如何考验?”
王海:“你独自一人将你师弟找到,找到后就算通过考验了。”
江追眉头一皱,思考了片刻:“有时间限制吗。”
王海:“原本只能给你十日,不过我家少爷心善,入冬前吧。”
江追大大的松了口气:“明白了,多谢兄弟宽限时日。”
韩佑:“…”
陆百川如释重负,随即深深看了眼王海,又看了看海哥手中的《尚书》,心中满是困惑,读书,这么神奇呢吗?
韩佑深怕江追反应过来,连忙打岔道:“你师弟叫什么来着。”
“寒殷,殷是门中排辈,寒是名,姓宫。”
“哦,就是叫宫…”
韩佑愣住了:“这名…挺疼吧。”
“这名是怪。”陆百川不由道:“就如同国子监那群学官一般,慢着,不会真是学官吧?”
“怎么可能。”
韩佑猛翻白眼,人家是要找师弟,不是找师爷,那群学官最年轻的五十多,江追才二十多,再者说了,阴阳学派的去国子监叫儒学,这不扯蛋一样吗。
“哎。”江追叹了口气:“偌大个京中,如何找起。”
陆百川比较好心,问道:“你师弟祖籍哪里,寻祖籍相同之人问问便是。”
“乣州,多年前曾在乣州深山老林中苦修。”
“后来怎么下山了呢?”
“原本在山中盖了个木屋,谁知一入山打猎的将军碰见了他,打了我师弟一顿,不,三顿,一个月三顿,每次都要抢猎物。”
王海看向韩佑:“少爷,老爷十年前也在乣州折冲府掌过兵。”
“哦。”
韩佑没当回事,乣州大了去了,半个道都叫乣州。
江追补充道:“那将军是个高手,师弟被打后才下的山,一个月三顿,着实是受不了了。”
陆百川乐了:“没听说过乣州哪个将军武艺高强啊,除了韩大将…”
大川儿愣了一下,面色古怪:“不会真是你爹吧?”
韩佑:“不能这么巧吧。”
江追连忙问道:“统领您爹叫个啥?”
“韩百韧。”
“哦,那不是。”江追略显失望:“师弟在信中说,那将军叫殺千刀。”
一群人面面相觑,什么人能起这个名?
“慢着。”江追挠了挠下巴:“好像不是殺,是韓,也不是千刀,应该是百韧,哎呀都过去十年了,那时我刚从军,记不太清了。”
“靠,那就是我爹!”
韩佑突然想起一个事,国子监有个老登,连天子都不怕,结果提起老爹的名后立马怂了。
“你师弟多大岁数。”
“五十多六十多,我也忘了,好些年没见了。”
韩佑服了,这和多少年没见过有关系吗,咋的,多年不见人家岁数不长啊。
“破案了,十有八九就是国子监的那个老博士。”
韩佑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阴阳学派传人混入国子监传授儒学,曹丕他爸有点屌,甄姬爸牛b,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