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的呼吸面罩也存在裂痕,但好在没有破裂。
姜然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新的呼吸面罩,给萨尔玛换上。
萨尔玛脸色惨白,看样子受伤不轻。
“感觉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萨尔玛感谢道:
“谢谢你约翰,我感觉我的脊椎要断了,我感觉腰部失去了知觉。”
姜然把萨尔玛身上的泥土弄掉,说道:
“别担心,我来看看。”
姜()
然开始检查,然后,一个怀消失让姜然脸色顿变。
“萨尔玛,听得到我说话吗?要保持清醒,听我说,你的腰部左侧后方,被一个尖锐的石头插的很深,伤口在流血,我现在想办法帮你治疗,你要保持清醒,听见没有,回答我。”
萨尔玛虚弱道:
“听得见,约翰,有把握吗?”
姜然皱眉道:
“我可是魔药师,问题不大。”
萨尔玛说道:
“约翰,如果不行,就不要强行浪费你的医疗物资,只要能把我带回去就好,骨灰也行。”
姜然一边行动,一边说道:
“别说这种丧气话,我可是最好的魔药师,同时也是位医学生,这点小伤都救不好,不是砸我招牌吗?”
“啪”的一声响指。
姜然手指轻抚,轻声道:
“还好,没有伤到肾脏,尖锐物大致有5厘米左右,别担心,很快就好。”
姜然把从怀表中,取出医疗包。
在地上铺上一层无菌布,随后摘下萨尔玛面罩,喂下两瓶魔药,然后让她整个人趴在无菌布上。
给萨尔玛扎了针止痛药剂后,姜然说道:
“萨尔玛,止痛药剂的效果不比***,可能还是会很痛,能忍得住吧。”
萨尔玛眼神坚定道:
“约翰,开始吧,我忍得住。”
“那好,我开始了。”
先是用刀割开伤口处的衣服,之后,清理伤口,取出石头。
检查伤口内部情况。
随后,拿出一瓶魔药,粗暴的倒在伤口上。
姜然口中念诵着古老的颂词,一个个远古之音响起,萨尔玛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血肉不断生长,痊愈是不可能,但能够帮她安稳度过危险期。
两个小时后,姜然给萨尔玛的伤口上药,包扎。
等一切结束,萨尔玛早就痛的昏死过去。
姜然检查了一下,萨尔玛的状态很平稳,他暂时放下心。
这时,他才脱下鞋,检查了一下,脚背上有一处凹坑。
他穿的鞋,是雪地多功能鞋,脚掌前端有一块结实的钢板。
但钢板都被砸弯了,如果没有这块钢板,姜然的脚肯定是废了。
姜然先扎了针药剂,把鞋子钢板顶回去,穿上鞋。
姜然这才松口气。
手中的光球升高,亮度不断提升,姜然的眼神,也在不断变化。
片刻后,姜然说道:
“这里就是地下裂谷吗?”
与此同时。
由于通道坍塌,大量泥石流把姜然众人冲散。
姜然和萨尔玛,都受伤不轻。
柯利尔和布兰,两人也受伤不轻,特别是布兰,身子骨相对较弱。
不过喝下魔药后,休息了一会,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有所好转。
除了他们之外,最蒙圈的当属艾恩斯和尼亚。
尼亚毫发无伤,但姜然不见了,他很着急。
艾恩斯的情况还不错,受了点小伤。
艾恩斯看着尼亚,尼亚看了眼艾恩斯,兴趣不大,不熟不想搭理。
姜然坐在萨尔玛附近,简单检查了下周围的情况。
姜然自语道:
“这里应该是地下大裂谷的一部分,还不确定占据多大,可能很小一部分。空气燥热,水分很少,没有生命迹象。地上有岩浆冷却的痕迹。”
“这么说这里应该和地下火山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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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地下,阿仕顿的运气不太好,钻地魔虫的动静,引起的通道坍塌,没把他顺势送进地下裂谷,反倒是把他逼入了不清楚的位置,身边的队员,也少了好几个人。
之前的通道坍塌,回去的路找不到,一些人开始沮丧。
阿仕顿却不是眼神坚定,安慰众人道:
“这里通道,找到出路只是时间问题。与其在这里沮丧,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找寻活路。”
“能动的,愿意动的,跟着我找出路。”.
阿仕顿通过海螺联系了德芙,回报了最新情况。
德芙闻言后,脸色难看。
阿仕顿被困在地下,这对她而言,绝对是这段时间最大的坏消息。
阿仕顿通过回想,描述着几次转移的路线,让德芙在冰原上,通过仪器估测他们的位置。
同时,德芙亲自带队,进入地下。
————
萨尔玛昏睡了5个小时,才醒过来,脸色微微发白。
这是失血过多的特征,没办法,别的事情姜然可以搞定,但输血就别想了。
感受着身上的伤痛有明显的好转,以及一直守在一边的柯利尔。萨尔玛感动道:
“约翰,谢谢你,我欠你一条命。”
姜然微笑道:
“没那么严重,你是c级高手,而且是基因战士,这点小伤,即使是你自己硬抗,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约翰,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姜然愣了下,不解道:
“有吗?你怎么会这么想?”
萨尔玛说道:
“那一次,如果我把匕首借给你,你的情况,或许不会那么糟糕。”
姜然一副恍然表情,说道:
“你说这事啊,我都不记着,你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再说了,你的做法很对。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借。大家第一次见面,就把最贵重的东西借出去,即使是朋友的朋友,那也显得很不礼貌。”
“有些事情,是情分和本分的区别,没有对错的区分,不要想的那么多。”
萨尔玛沉默片刻,说道:
“看来又是我乱想了。约翰,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我欠你的。”
姜然挠挠头,跟萨尔玛没有太多的接触,只是感觉,人还不错,更多的就不清楚。
有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就是固执和过度谨慎。
姜然笑了笑说道:
“那好吧,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听着,你和我的伤势,都需要休息一两天。”
“虽然和柯利尔,布兰他们分散了,但好消息是我们来到了地下裂谷。”
“地下裂谷?”
听到姜然说起这个,萨尔玛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