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跟你藏着掖着。”
奥科特‘重生"之后,在使用‘灵尸"魔药后,和古尔西斯消失了许久,回来后一直没有显露他的能力。
古尔西斯清楚他的心思,不过他懒得去管。
现在他显露出来,可能就以为自己要死了。
奥科特好不容易找来一个醒酒器。
摇晃着醒酒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古尔西斯。
“古尔西斯,你还真是舍得,我看着都心痛。”
古尔西斯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奥科特则继续说道:
“那可是你一辈子的积蓄,就这个给他了,我记得你跟他见面的次数,还没有我多吧?”
古尔西斯好似被奥科特的碎碎念,说的烦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
奥科特笑道:
“意见倒是没有,我就是好奇。”
古尔西斯怔怔出神,像是想着什么,片刻后,说道:
“我就一个糟老头子,你又懂魔药,我不给他,难道给你吗?”
奥科特打趣道:
“那也不是不行啊。”
古尔西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愤道:
“我要是交给你,只怕还未等我死了,就该被你败家败完。”
奥科特问道:
“那你怎么就认为他不会?”
古尔西斯说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他是魔药师,你不是。”
“那些东西在他手里,他还能用的到。可要是在你手里,你除了拿出去卖了,你能干什么?”
奥科特不忿道:
“不就是魔药吗?我可以学啊。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正好闲的无聊,多学一个技能,也未尝不可。”
古尔西斯看着奥科特,冷笑道:
“你确实可以学,不过,你的天赋一般,相比他那就差的太远了。”
奥科特不服道:
“什么吗?老头子,你就是偏心吧。”
古尔西斯也不与他争辩,轻笑道:
“他成为近神侍者的时间,比你早不了几天,你赶得上他?”
奥科特说道: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赶上?”
古尔西斯笑道:
“因为我相信尼亚。”
“伊芙蕾最后找到的是个怪物吧?”
奥科特没有质疑这个说法。
他一直都关注着姜然,他要看看伊芙蕾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礼物。
值不值她拼上性命。
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
姜然身上发生的事情,简直恐怖如斯。
即便是曾经的约克·雷,都不见得有他这份能力。
短短几个月时间。
整个阿伯罗温,动乱不断。
这其中不乏姜然的身影。
他不仅没死,反而还把克林兰案,查的差不多。
奥科特即便之前也想过调查,那也只能慢慢来。
()
被姜然这么一搞,事情的进程大大提前,奥科特真就成了看客。
本以为‘重生",可是成为主角。
现在他才看清,阿伯罗温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只能做一个看客。
这种心理上的憋屈,没人比奥科特更清楚了。
————
第二天。
距离月底,还剩5天。
这5天内,还会不会发生意外,姜然不清楚。
嘉比儿那边发来消息,调查出现问题,需要时间。
即便嘉比儿没有细说,姜然也猜得到。
他并不感到好奇。
如果没有任何意外,那才真的奇怪。
克劳德不仅仅是个弃子,更是一个‘结果"。
给所有人的结果。
到此结束。
同时,嘉比儿也把德雷瑟那边的情况,和他说了一声。
姜然这倒是有些意外,停职了?
姜然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他是可以不用担心德雷瑟查到他,但是也无法去查亚拉基斯矿业。
真是头大。
“行动很果决啊。”
姜然自语道。
姜然离开内城,来到第四区。
这一次,他倒是大方了。
打包了两份炸鸡,进入公羊大厦。
来到柯利尔的办公室。
柯利尔要感谢他,由于最近的动乱不断。
狂怒安保的业务量,成倍数增加。
柯利尔基本上要连轴转,随时还要做好支援。
一些临时,短时间的任务是,他有时也要赶过去。
这当然不是为了那点小钱,他更看重的人情。
都说患难见真情。
姜然把他制造了那么多难,他自然不会错过。
看到姜然进来,也仅是抬眼看了眼他。
不过,看到姜然手里拿着东西,终于不是空着手,算是难得。
姜然把炸鸡放到桌子上,转身来到酒柜前。
不到100的炸鸡,喝他3万一瓶的威士忌,不过分吧?
而且姜然自带冰块。
看到姜然这一套娴熟的动作,柯利尔还没有跳脚骂娘,也算是偏爱了。
姜然端着两只酒杯,酒杯上凝结一层薄薄的冰霜。
把一只酒杯放在柯利尔手边,他才回到沙发坐下。
等了两分钟,柯利尔放下手上的工作,拿起酒杯,坐到一边。
他学着姜然,也不客气。
带上一次性手套,吃着炸鸡,喝着酒。
两人把两份炸鸡消灭,才端着酒杯,坐好看着对方。
柯利尔是最清楚姜然这段时间忙什么,上次姜然离开后,柯利尔就密切关注着事态动向。
第六区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工作短时间提升。
他怎么能不关心。
柯利尔问道:
“事情都处理完了?”
姜然摇摇头,说道:
“现在的情况来看,暂时告一段落吧。”
“事情不是很顺利?”
姜然唏嘘道:
“何止是不顺利,一波三折。”
柯利尔问道: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打算?”
姜然放下酒杯,看着柯利尔。
柯利尔算是帮了他不少忙,和他关系最好之一。
()
而且两人彼此清楚对方的痛点,让两人对这个痛点,都保持警惕。
姜然想了想,看着柯利尔,直言道:
“关于‘克林兰案",我了解到一些清楚,对于你影响不大,但是要注意。”
柯利尔似乎早有准备,问道:
“很棘手?”
姜然笑着摇头道:
“不是很棘手,是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