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衔也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扶着她往前走。
只是在无人察觉的角度,弹了一个硬币过去。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善男信女,只是在小罐罐面前收起了自己的刺。
郁葱还没走几步,就听后面咣当一声,回头瞟了一眼。
郁肴肴不知怎么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个大马趴。
“肴肴没事吧,摔到哪里了?”郁姥姥赶紧把人扶起来。
“你个废物娘们,走路都走不好!难怪郑佳豪那个短命鬼都不要你,我摊上你这个废物,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男人不仅没有关心,还破口大骂。
“伤口流血了!快,叫大夫!”郁姥姥满眼都是孙女,神色惊慌。
“叫个屁的大夫!看病住院不要钱!?
走!赶紧给老子走,农村女人生完孩子就能下地干活,哪里像这个废物生不出儿子,还浑身的酸懒病!”
郁葱看了一眼被郁姥姥随手放在地上的小婴儿,心里有些不舒服。
等回到病房,她看周围没有人,才提出疑惑。
“孩儿他爹,我总觉得我姥姥的态度不大对劲,她是特别重男轻女,可你也是亲眼看见我姥姥对郁肴肴是多疼爱的,按理说就算她不待见老光棍,也不会对小女婴这么……凉薄。”
“孩儿他娘,您看看这个。”晏衔翻出事先让花蛇洗出来照片,双手递过去。
郁葱:“……”
夜色下的照片不大清楚,但还是能从轮廓分辨出站在育婴室里女人的身份。
某些答案无需过多思考,便已经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