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肴肴从小到大都被长辈和父母护得好好的,无论是学习和工作,人生中吃过最大的亏,就是遇上郑佳豪那个渣男。
在人生地不熟的大西北,遇事也有郁葱帮她兜底,回到哏都就一直窝在自己的舒适圈里,逃避现实。
她害怕,想要继续以装疯卖傻的方法逃避现实。
郁姥姥固然心甘情愿一生守护孙女,但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力不从心,只能强迫孙女面对现实。
不远处,百货大楼的二楼。
郁葱正在和朱二妮,在柴姐的柜台前试穿小皮鞋。
她踩在报纸上,原地走了两步,道“我这脚原来三五的有点小,三六的垫鞋垫,现在三六的居然正好了。”
“我看葱姐这个头,好像也高了些呢!”朱二妮拿出手绢里的钱票,抢着替对方付款。
“我这有钱票,别别……”郁葱赶紧从小挎包里翻出一沓钱票,递过去道“柴姐,拿我的。”
“我是长辈,拿我的!”朱二妮难得摆起了长辈的架子。
要不是有葱姐在,她和燕韫玉根本走不出杨柳大队,她也不可能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郁葱接受了好意,但小手一挥,又给对方买了一身军绿色的布拉吉,也算是还了礼。
就算是亲戚,也不能一味地索取,要有来有往,才能走的长远。
紧接着,郁葱又给小哥哥挑了一双皮凉鞋。
男人的脚爱出汗,真皮的透气,味道相对也少些。
中途她借了个卫生间的功夫,就看见郁姥姥与郁肴肴在商讨钓金龟婿的事,而金龟婿正是雄黄。
郁葱:“……”
莫名,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