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这头的事,已经闹到你我的工作单位了,我要是还装聋作哑的不去看望,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甚至被那些杂碎怀疑到什么……”
她肯定是不想出门。
现在组织在自家外面埋伏了不少眼线,就等敌特动手一举歼灭了。
医院人多眼杂,到时候不说她的个人安全,单说给工作人员增加工作量,她就有些脑仁疼了。
“一会儿我把信息传给外面的暗线,去与不去都等组织通知吧。”晏衔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他从不信什么巧合。
有些话他没有证据不好信口开河,但郁姥姥的伤情来的蹊跷,也许就是敌特设下的陷阱,就等着请君入瓮。
“也只能这样了。”
郁葱叹息,道“唉,为嘛郁姥姥最疼爱的郁肴肴不出钱不出力,甚至连面都不露,而我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白眼儿,反倒是要忙前忙后?”
“能者多劳,谁让我家小葱有本事?”晏衔笑容和煦,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他给小罐罐顺完毛,趁着喂牛牛红薯的时候,对着院外扫大街的便衣,丢过去一张小纸条。
便衣握着扫把的手微微一紧,不动声色的把垃圾和纸条一起收起来,装在箩筐里……
等早上晏衔再次喂牛牛的时候,在树下发现了一小团烂纸。
他借着牛牛肥厚的身体遮挡,把小纸团捡起来,藏在手心里。
照常做家务,洗衣做饭,等小罐罐起床。
“来信了。”见人睡眼朦胧的出来,他交出小纸条。
“去?就一个字?”郁葱拧着眉心,翻来覆去的看。
预料之内,可她惜命,真心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