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不急不躁的开口,道“在下不才,曾是杨柳大队的大队长,又恰好在哏都大学工作,对徐红霞还是比较了解的。”
“噢~”厂长夫人的眼底透着不怀好意,道“那这个姓花的呢?总不能也在你手下工作吧!要是你()
们也有联系,说不好就是……”狗男女。
“巧了,鄙人还真带过花同志些日子。”郁葱不等对方话音落下,直接打断。
“人家花同志屡次见义勇为,挽救国家财产,协助公安逮捕坏人,受过表彰,上过报纸。
对了,年前花同志还和我们去了趟港城出差,通过严格政审的噢……
总不能您上下嘴皮子一碰,任何证据没有,就比政审还公正严苛?”
本来花蛇这边被污蔑,还要再调查一下的,但谁不知道能去港城的政审有多严苛?
所以,公安确定厂长夫人的话,是无凭无证的污蔑。
这边给花蛇做完笔录,就把人给放了出来。
至于,厂长夫人则被留下继续调查。
出来的时候,花蛇一口一个嫂子,像只摇尾巴讨欢心的哈巴狗。
徐红霞从没见过反差这么大的人。
明明之前给人感觉挺冷酷的,但对于他崇拜的人,就纯真的像个孩子。
这个男人可真有意思。
遥遥望到棉纺厂宿舍楼的火,已经扑灭了。
一群人围在楼底下哭天喊地。
“天杀的纵火犯啊!”
“大过年的,我家囤的那些年货,都给拿水泡了!”
“着火的是石厂长家,你有胆子***?”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这些都是石厂长家的左邻右舍,幸好今天下雪,仅仅把临近的几家给烧了点边角,要不然天干无燥,整栋楼都留不下。
不过,就算这样,一盆盆的水浇上去,家里的年货也都给泡了。
“对了,我听说今天徐主任带着自家闺女,和那个傻小子相亲,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把俩人给锁里面了,然后这才着的火……”
“那个傻子?”
有些听到动静的人,把知道信息这么一串联,很快就把真相给揣测出七七八八。
他们不敢闹石厂长家,还不敢闹徐主任家嘛?
徐主任因为儿子徐光兴的缘故,去年把工作给卖掉,徐母又把自己的工作给儿子继承。
徐家可谓是退出了棉纺厂的管理层,早就是昨日黄花。
受到损失的众人,噔噔噔的跑到徐家,索要赔偿。
方才,徐母看见大火把厂长家的宝贝儿子给烧伤了,吓得腿软。
眼看着火势不可控制,她赶紧就跑回家躲着了。
此刻,她被拍门声吓得瑟瑟发抖,连回应都不敢……
郁葱等人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恶有恶报。
“红霞啊,日后有什么打算?”
“回学校宿舍住着。”徐红霞可不敢再回徐家了。
能卖她一次,就能卖无数次。
郁葱赞许的点点小脑袋,道“记得嘱咐看门的大爷,你家人找来不要放行。”
“明白!”徐红霞重重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