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见温队长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把话茬子接过来。
“是郁肴肴的脑子更傻了,拉着老温就喊丈夫,无论我们怎么说,她死活都不撒手,惹得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索性其中有老城厢的老住户,知道她倒贴郑佳豪,又被辜负的事……”可他是要脸要面的人,何曾这么丢人过?
郁葱:“……”
是有点丢人,还有点影响不好。
花蛇叨叨一通,才反应过来自己编排的蠢货,是大嫂嫡亲的表姐。
心虚的瞟了老大一眼。
晏衔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想法。
郁肴肴和他家小罐罐怎么比?
小罐罐人生的美,性格又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会哄老人开心。
是百年难遇,万年难见的好女孩儿。
有几个糟心的娘家亲戚怎么了?
他这辈子能娶到她,才是赚到了。
真正活明白的人,是不会被欲望所困,追求而不执着,活在当下享受当下,不会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欲望。
把人打发走后,郁葱忽然想起来要准备新衣服。
她的衣柜里,还有好多没上身的新衣服,倒是小哥哥的衣服不多。
吃饱喝足后,天色暗下来,把电灯打开,找出几块羊毛呢的好料子。
对比了一番,她在黑色和墨蓝色纠结,道“老晏,喜欢哪个色?”
“我听小葱的。”晏衔知道她是给自己做新衣服,脸红了红,心跳得咚咚的,还涌上了无限欢喜。
往年的过年,他只能看着陶银玲给舒白藤和舒赤檀准备新衣服,舒家条件不错,却从来都没有属于他的一件新衣服,从来都没有。
现在小罐罐无需他提醒,都会主动帮他做新衣服,而且用的都是压箱底的好料子。
郁葱选了黑色的羊毛呢,按照小哥哥的尺寸仔细裁剪好。
裁剪下来的碎布也不浪费,按在袖口上做袖袢,订好扣子,又把口袋等位置都拼接好。
款式中规中矩,但是市面上稀少的长款。
“来试一下。”
一袭黑色大衣,衬得他英俊的脸庞越发夺目,整个人都散发着优雅神秘的气息。
“可真是衣架子!”郁葱赞许的点点小脑袋,道“抬抬手臂,感觉有不舒服的地方嘛?”
“挺舒服的。”晏衔心里欢喜,越发觉得他和小罐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郁葱把他的大衣脱下来,放到桌子上,道“我熨烫一下,明天就能穿了。”
“我自己熨烫就行。”晏衔把熨斗翻出来,又准备好水,道“我小时候没少被陶银玲使唤,这种活轻车熟路。”
郁葱默默心疼小哥哥。
又用甩下的那点儿料子,给他做了件小坎肩和一个男款大钱夹,道“坎肩里面来件白衬衫,绝对好看。”
“上次做的白衬衣还没穿,过年正好穿。”晏衔娴熟的熨烫。
小罐罐的一颦一笑,都能牵扯他的心尖儿。
他只要看到她就欢喜,看不到就牵挂,恨不得时刻把人揣在口袋里。
郁葱欣赏着熨烫好,挂在衣架上的衣服。
虽然,累的她胳膊很酸,但却非常有成就感。
又把在港城给他买的皮鞋找出来,道“过年就穿这一套。”
有了外衣,她又找出一大块细棉的布料,咔嚓咔嚓的剪裁好,踩着缝纫机给她和小哥哥,一人做了一身长袖长裤的睡衣。
碎布也舍不得浪费,但她实在是犯困了,便让小哥哥帮忙收起来,等过后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