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人家还是正式的,不是临时的。”
“快和我们说说,我们也想转啊……”
“你们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温队长随意的用袖子,抹了把嘴边的水珠,道“这都是上面的()
安排,老子上哪知道去!”
众人也感觉他不像说谎。
有人想到阎神经特殊的本事,就开始揣测她帮着谁家那小谁,跳大神给跳好了病症,这是大人物的回馈。
温队长不可置否,只是低低地感叹阎神经之前太过凄凉,如今苦尽甘来,只是希望她忘记过去,以一个新的身份好好继续生活。
他面上那么说是为了安抚大伙儿,其实他听崔场长说这是王场长给疏通的关系,里面可能还涉及两位特助。
温队长也想不明白阎神经怎么就拜对了佛,烧对了香。
他也按捺不住好奇,去找晏兄弟打听。
然而,爱可以迷失双眼。
爱情与亲情、友谊比起来,爱不可能有错。
他使尽浑身解数,也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也罢,兄弟情终究败给了爱情……
不丢人!
虽然晏兄弟成不了一家之主,但日后肯定家庭美满…….
郁葱见温队长来找小哥哥说悄悄话,还没几分钟就这么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出门时,他还咧着嘴呲出一口大黄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稍等,温队长。”郁葱把人叫住,道“我这边有些东西不准备带走了,您看看有用得上的吗?”
“我看看!”温队长立刻又精神起来,扫过院里的那些东西。
有用了一半的香胰子、牙膏、鞋油。
碗筷、砂锅、陶瓷盆,木桶、浴桶,搪瓷尿桶……
“怎么没有衣服,被褥啥的?”温队长没有那么多讲究。
像是吃饭啥的,他撅两根树杈都能当筷子用,可是睡觉的铺盖卷,他还是当兵时用的那套,现在已经硬成坨,不保暖了。
郁葱是个典型的仓鼠性格。
她在哏都小洋楼里还攒了不少棉花,手上的布票也不少。
稍微想了想,道“要是温队长自己用的话,我给您匀一套?”
“那你们两口子还够用的嘛?”温队长可太想要了,但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郁葱深知财不露白,道“够用的,我们哏都没有咱们这头那么冷,我和老晏挤一挤就行。”
“我家老晏的旧衣服,您还要吗?”郁葱把小哥哥那套棉衣棉裤和单衣单裤翻出来。
男人穿衣服费,前些日子他总是骑着自行车东奔西跑,把臀部的那块料子都给磨褪色了。
再穿就太对不起他那一双大长腿了,还不如留给更有需要的人。
一旁的晏衔,自然也没任何意见。
干活时,他不舍得穿小罐罐给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只穿那些买来的成衣。
“多少钱?”温队长憨憨的抓着后脑勺。
东西都挺好,可他怕自己的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