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忌的意识体不断突破一个又一个认知空间，无限下落。
“卧槽？我这是卡了穿墙bug了？？”
他有些傻眼的看着四周的空间不断变化，扭曲斑斓的诡异空间、丰富多彩的三维空间，如同油画的平面空间、杂乱不堪的线段空间……
“我这是在……降维？”
杨无忌本来打算取消遁形，但是眼前从未见过的奇妙景象，又让他生出一股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冲动。
“不对……不可能是降维！维度空间最多只有十一层，但是就刚才那一会儿时间，我已经穿透了上百层的空间了！”
杨无忌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意识体的下方，想要感知无限下坠的下方，到底有什么。
但是哪怕他将意识体发散到极限，也感知不到最下层。
于是杨无忌试着解除遁形，结果整个人又开始迅速原路攀升，很快回到了最初的那个认知空间。
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先回去深网看看。”
他解除了元神出窍天赋，意识体瞬间消失在了蓝光之中。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奥丁神殿外。
看了看时间——只过去了5分钟左右。
“看来……所谓的元神应该就是我的意识体。不过，为什么在深网里用元神出窍，感觉和在现实世界里不太一样？深网里看到的跨纬度认知空间，感觉好像是……假的一样？”
杨无忌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得出了一个结论，同时也生出更多疑惑：
“另外刚才在认知空间里，意识体不断下坠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任由意识体下坠下去的话，最后会掉到什么地方去？”
刚才下坠的过程中，那些不断闪过他意识体周边的空间，让杨无忌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他总觉得，只要能让意识体掉落到认知空间的最底层，很有可能会发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甚至有可能，发现深网真正的秘密！
“之前凝聚意识体的时候，那股突然出现的清凉寒意，应该就是天人感应天赋激活的效果了吧，这天赋果然可以在深网里生效。但是刚才意识体下坠的时候，天人感应并没有被激活……也就是说，那种下坠虽然看来有点吓人，不过应该是没什么危险。”
杨无忌思考了半天，最后做了个决定：
“要不，再试试？”
决定了就做，不过以防万一，杨无忌给妹妹留了个言，退出了“瓦尔哈拉”深网空间，回到自己深网二层的个人空间，然后再次开启元神出窍。
至于什么偷听金主和游戏公会高层聊天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意识体再现，杨无忌重新回到了跨纬度认知空间。
“果然……这里和刚才在三层的时候又不一样了，这里真的是跨纬度认知空间吗？”
杨无忌感受着四周认知空间和在三层时候的差别，心中升起疑惑。
“算了，瞎想也想不明白，还是先下去再说。”
意识体摇了摇头，杨无忌再次开启遁形，将意识体全部覆盖。
果然，他的意识体再次进入了无限下坠的状态。
这次杨无忌没有再阻止，一边认真观察四周，一边任由意识体向下坠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无忌连意识体穿透了多少层空间都记不清了，终于，脚下一硬，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再次出现。
“我这是……到底层了？”
杨无忌茫然的感知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墙面全是黄色的地下空间一样的地方？
“这特么()
是……后室？”
杨无忌被四周的环境给惊到了，这里竟然和他在纪元战争前玩过的一个恐怖游戏有点像！
在那个恐怖游戏里，现实世界的人会因为不明原因，像卡bug一样掉进类似里世界的神秘空间里。
而那些神秘空间风格不同，数量近乎无限，并且里面还潜伏着各种各样的怪物、实体，一般人根本无法逃脱。
“不会吧……这都一万年以后了，还能让我穿越回来不成？”
杨无忌控制着意识体，在黄色空间中探索起来。
好在他现在有遁形防身，只要不发出声响，不被直接观察到，就不会被那些可能存在的怪物发现。
就算被发现，杨无忌也可以调动思维，加快意识体的速度，完全可以一骑绝尘，把怪物甩到身后吃屁。
实在不行，直接原地解除遁形飞回去。
心里有底气，杨无忌探索起来也是毫无顾忌，黄色空间内不断闪过他狂奔的意识体。
很快，一道木门被他找了出来。
伸手扭了扭门把手，木门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