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ru夹。
很简约的款式,金属夹下坠着一个银色铃铛。
绝对是能让正常人瞥一眼都觉得羞耻的东西。
“这副东西,”闻清临将它们举到沈渟渊眼前晃了晃,迎上沈渟渊炽烈眸光,闻清临慢条斯理轻笑道,“理应由你来给我戴上。”
其实正常情况下,闻清临这么说,沈渟渊肯定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现在,沈渟渊的理智早已岌岌可危,快要被本能中的滚烫热意烧灼殆尽,因此,一听闻清临这么说,他脱口便是一句:“清临,还不快给我打开手铐?”
“谁说要你用手戴了?”可闻清临轻描淡写反问一句,就抬起手,指腹轻轻点了点沈渟渊薄唇,故意拖长了音调道,“是用这里。”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闻清临已经干脆将手里其中一个ru夹,递到了沈渟渊唇边。
并自薄唇间吐出两个字:“张嘴。”
沈渟渊身形绷了片刻,还是顺从张嘴,用牙齿小心翼翼咬住了夹钩一端。
闻清临这才满意一勾唇,他侧了侧身,正好将自己其中一面淡粉句点,正对准沈渟渊嘴唇。
沈渟渊探头过来,开始了他的任务——
这当然是他第一次做这种精细操作,这远比用牙齿解钮扣更要复杂。
怕戴不上,更怕在不留神间弄痛了闻清临。
沈渟渊不断微微摆头以调整合适的角度,模样里有种完全有别于他一贯游刃有余的,近乎称得上两分狼狈的感觉,甚至额角都已经沁开了细汗。
可闻清临微微眯了眯眼,却觉得很愉悦——
这样的沈渟渊,只有他能看到。
半晌,在沈渟渊终于调整好了角度,准备戴上去的瞬间,闻清临却又故意坏心眼般轻轻一侧身,轻而易举便避开了沈渟渊动作,沈渟渊一松口,齿间夹钩就掉落在了床单上。
“闻老师…”沈渟渊下意识开口,嗓音已经哑到了极点。
闻清临只倾身过去,探手将那夹钩重新捡了起来,却并没有立刻站直,而是又有意般贴在沈渟渊耳边,轻轻吻了一下沈渟渊向来min感的耳廓。
伴随他动作,他头顶上的猫耳还正好蹭在沈渟渊颈窝。
毛绒绒的,酥麻痒意顷刻便激起肌肤本能的涟漪,又顺着四肢百骸直通一个固定的目的地…
沈渟渊躁意已经快要从喉咙中倾泄出来,他哑声道:“闻老师,你故意的。”
可闻清临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又眨了眨眼,眼底满溢开狡黠神色。
“重新戴。”
闻清临边又将夹钩递到了沈渟渊齿间。
沈渟渊只好再次开始小心翼翼寻找合适的角度。
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加之闻清临这次没有故意乱动了,很快,沈渟渊就戴好了一边。
金属夹钩顷刻便将淡粉句点染上殷红,下面还坠着一颗小铃铛…
简直透出不加遮掩的,任君采撷般的狎昵味道。
沈渟渊眸色愈深,喉结难耐般不断上下滚动。
闻清临却仿佛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视线视若无睹,又干脆利落将另一只递到了沈渟渊唇边:“戴这边。”
边侧身,换了一侧对准沈渟渊的薄唇。
这一边,沈渟渊动作已经有了两分熟练,戴好得很快。
两边都戴好的瞬间,因本能里的些微痛感,闻清临不自觉轻吸口气。
落在此时的沈渟渊耳里,就无异于来自精怪的引-诱。
沈渟渊肩背轮廓早已绷到了极致,背在身后的两条手臂亦如此,肌肉线条硬朗而又分明,好似随时都想要挣脱束缚。
可也只是“想”罢了,还是挣脱不开。
而闻清临已经从包装袋里又取出了第三样东西——
一条金属锁链连接两头,一头是皮质项圈,另一头是皮质手环。
项圈上还清晰刻了行字,闻清临转过去,示意沈渟渊看——
闻清临专属坏狗。
看清的瞬间,沈渟渊眸底风暴已经近乎能化作实质,想要将闻清临彻底吞噬。
闻清临却绷住了他一贯的淡然,将项圈套在了沈渟渊脖颈上——
大小刚好,凌厉喉结半遮半掩。
当然,锁链另一头的手环,便就被闻清临套在了自己右手手腕。
这实在是很和谐,又充满刺激意味的画面——
猫主人,和他的专属坏狗。
而闻清临就用这只戴着手环的手,再次从包装袋里,取出了第四样东西,也是这一套里的重头货——
一根逼真至极的纯白色猫尾。
至于猫尾顶端该置于何处…
很显然,闻清临和沈渟渊都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无形火花已在空气中迸溅开来。
闻清临弯唇笑了,他忽然抬腿,侧身跪坐在了床边——
这个角度,能够让沈渟渊清楚看到他的动作。
戴着那与沈渟渊脖颈间项圈相连的手环的手,轻握住那根猫尾,向它所契合的目的地探索而去。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很难一下就精准找到隧道的入口,于是探索的动作就显得略微迟疑而踌躇。
于是每一秒钟的寻找,都能够顺着锁链,清晰传递到沈渟渊脖颈。
仿佛与他颈侧脉搏都共振。
沈渟渊已经被眼前画面激得整个人都近乎要发狂,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挣脱,却还是徒劳不断发力,金属手铐边缘甚至已经将他手腕,都磨出了清晰红痕。
不知过去多久,猫尾终于与闻清临完全契合。
下意识咬住了下唇,却还是自唇缝间溢出一声走了调的气息。
偏过头,盈满潮湿雾气的眼眸望向沈渟渊,闻清临轻声开口,语气轻缓如同蛊惑:“想吃掉我吗?不坦诚的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