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安给予她的反映更加激烈,大掌按在她的身后,将身体紧贴,不留一点缝隙。
虞昭的亲吻不温不火,比起猛烈攻势,更像是好奇的开垦,左右都要尝试一番。
她要玩,不让萧承安反抗,萧承安也只能配合她。
痛并快乐着。
虞昭那双纤细灵动的手松开他的脸颊,轻抚过他蕴藏着无穷力量,隐隐发鼓的肌肉,落到他腰间的蹀躞上。
指尖触碰到挂在蹀躞带上的荷包,虞昭就要解下来。
()
就在这时,手忽然被抓住。
萧承安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抓住她不老实的柔荑,压低嗓音,“昭昭,怎么亲我一下,还玩那么多花花肠子?”
虞昭见动机被他识破,不满的鼓了一下腮帮子,就要撤开,萧承安岂容她离开,扣紧了她,压过去与她缠绵。
等虞昭彻底打消了不再抢他荷包的念头,身体软软的窝在他怀里,萧承安才松开她。
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虞昭的后背,萧承安这才想起来找她的第二件事。
“今儿尚清清去了王府找阿娘。”
“她去王府?”
虞昭下意识皱起眉头,“找老王妃何事?”
萧承安纠正她,“该改口了。”
“还没成亲,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虞昭瞪他,“你赶紧说啊。”
捏了捏她的脸颊,萧承安将尚清清找靳素玉说的那些话转达给了虞昭。
虞昭听完,脸上的惬意轻松顿时全消,多了些铁青。
萧承安宽慰她,“阿娘没听她一家之言,我已经给她都解释清楚了。”
“我知道老王妃不是那种偏信之人,尚清清流产了,我以为她会孤注一掷的来找我,哪曾想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你母亲那里。”
虞昭俏脸没有半点笑意,雪腮紧绷,“她去找你母亲,从我手中要钱是假,挑拨我与你母亲的关系才是真。”看書菈
若是靳素玉对其儿媳苛刻一些,在听到尚清清的那一番言论,恐怕就要认为虞昭是个利己不管她他人的自私性子。
到那时等虞昭嫁过去,婆媳关系肯定会因此受损。
萧承安听懂了虞昭的话,说道,“因为阿娘没有受挑拨,她最后才说了那一段话,说她撞见了你害人,这才看她不顺眼。”
虞昭冷笑一声,美眸瞥他,意思很简单,‘你觉得原因可能这般简单吗?
萧承安淡笑出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见她一面,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虞昭点了点头,“你就算不说,我也要见她一面的。”
“还有其他的事吗?”虞昭问他,“时候也不早了,我得休息了。”
明天她就要把尚清清给请出来。
婚期只剩下一个月不到,她得尽快把尚清清的事给解决。
萧承安便啄了一下她的唇,“沈婉如要嫁给太子做侧妃,日后你可不能再因她与我闹了。”
虞昭呆住。
沈婉如……嫁给了太子?
她不是说她和萧承安曾是夫妻吗?
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放弃了萧承安?
等萧承安精神抖擞的离开,虞昭还是没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她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
沈婉如为什么会嫁给太子?
她对萧承安那么执着,怎么会甘心嫁给太子做侧妃?
虞昭从自己这一方想不通沈婉如的目的,就只能代入沈婉如去想。
沈婉如重生前活的时间不可能比她短,虞昭二十五岁被翟少棠一剑刺穿身体,死之前萧承安必定比她还要大。
倘若那时沈婉如就与萧承安成亲,那她一定漏掉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前世皇帝驾崩,太子做了皇帝,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沈婉如看到了比嫁给萧承安还要引诱她的利益?
否则她为什么不给皇帝做嫔妃,而是嫁给了太子?
虞昭越想越觉得可能,她仔仔细细认真回想起来,皇帝驾崩是什么时候……?
虞昭拧眉思索了许久,却忽然发现自己的()
记忆空缺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夜以继日的折磨让她对周遭的变化和发生的大事缺少了解,她竟然回想不起十七岁后的事情。
她在皇帝驾崩与太子登基的时间上落下了疑问,并怀疑是不是皇帝感染了什么怪病,这才驾崩了。
虞昭寻思着找个时间去皇宫,给皇帝把把脉,看看他老人家是否康健。
沈婉如虽然嫁给太子,但同样不能减少警惕,她是个重生之人,且比她知道的还要多,指不定哪天就爆出大事来害她。
这么想着,虞昭渐渐困倦起来,往锦被中钻了钻,迷迷糊糊又想,一个月后她就得把自己的床分给萧承安一半了。
于是虞昭便在床榻上滚了两圈,在无比珍惜自己一个大床榻,想怎么翻就怎么翻的时间里,沉沉入睡。
晌午,茶楼。
虞昭带着人登上二楼,在茶楼中喧嚣声里,进入了厢房。
里面早早坐着消瘦苍白,满脸病态的尚清清。
听到厢房门打开,尚清清抬头望过去,一刹那,她没能掩饰住眼底的嫉恨。
虞昭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兀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画屏画锦蹲坐在她身侧,帮她摆放茶具,添茶。
尚清清慢条斯理,又阴阳怪气的说道,“昭妹妹真是贵人多忙,连见我这个义姐的时间都没有。”
“你算哪门子的义姐?”虞昭呷了口香茗,“有事直说,不要兜圈子。”
尚清清看着她,好半晌,才低低笑出来,那笑声阴冷怨恨。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你母亲的义女,在京城盛传的那些流言都是我编的。”
“可我有什么错?我过够了沿街乞讨,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凭什么放过?”尚清清冰冷又振振有词,“这十年的荣华富贵是我努力得来的,就算是你,就算怎么解释,也只会让别人觉得是你在嫉妒我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
虞昭淡漠看她,“你承认了。”
“是,我是承认了。”尚清清回答的爽快,“我也可以在整个京城勋贵面前承认是我故意假装是郑氏的义女,骗得了这十年的富足。”
“不过条件是……”
尚清清饶有兴味的看着虞昭,声音都带着逃离牢笼的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