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的眼泪太多,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攥住她手的强势力道。
她声音破碎,“你不找皇帝收回成命吗?”
“收个屁!”萧承安只觉得虞昭一说话,他就能少活好几年。
这人气人的本事实在是太强了!
“老子好不容易才在你身上盖了戳,为什么要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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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别想着从我身边离开!”
虞昭低咽出声,仰起头,唇贴在她的郎君唇上。
身下的娇躯战栗难安,萧承安松开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将这吻加深。
虞昭手脚获得自由,攀上他的脖子,启唇,无比配合他的亲吻,双腿缠上萧承安的窄瘦有力的腰。
她的乖让萧承安的情绪愈发难以控制,横冲直撞的吻宛如一场注定双方皆溃败的战役。
冥冥注定了彼此妥协,却仍旧不肯认输。
虞昭轻轻颤栗,紧紧拥着萧承安的力量带着孤注一掷的坚决。
她哭哑的对萧承安说,“你只能是我的。”
她不管上辈子沈婉如与他究竟有多么亲密。
只要这一世,萧承安完完全全属于她,就算再卑劣,再不堪,她也决不会放开萧承安。
萧承安听到这句话,心情方才好上一点,他握住虞昭的腰,微微用力,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虞昭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方才把她亲软了,萧承安还得托着虞昭的臀,以免从他身上滑下来。看書菈
“我是你的,浑身上下,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萧承安的吻留恋在她的脸上,每亲一下,便说一段话,“只要你嫁给我。”
温柔的吐息很难让虞昭把控,她抱紧了萧承安的脖子,侧头不想让他这般温柔亲她的脸颊,想继续和他接吻。
“我想你亲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唇。
萧承安眼神发暗,性感喉结滚了滚,“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叫声好听的,我就满足你。”
虞昭一愣,随即拍他肩膀,“我们还没成亲。”
萧承安腾不出手捏她脸,只能闷笑,“谁让你喊我夫君了?”
“叫声兄长。”
虞昭:“……”
她面上浮现一丝酡红,闭着嘴不说话。
“方才在马车上你是答应我的,回来之后由我做主。”
萧承安半眯着眼睛,压着声音,“之前喊兄长不是很起劲?现在只是在叫一声,怎么就害羞了?嗯?”
萧承安今年二十一,大晋男子向来早熟,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就已沉稳有度,文质彬彬。
萧承安时常桀骜不驯,只偶尔在任职时才会展现出应有的沉稳冷静。
他的年龄越大,喜怒便愈发的难以猜测,面对虞昭时,浑话说出口时脸都不会红一下。
虞昭看着他介于青年成熟与稚嫩之间的英俊面容,想起几个月前,萧承安只是不小心抱了她一下,便耳热脸红不已。
她低声轻喊,“兄长。”
萧承安浑身一僵。
虞昭搂住他脖子的手轻而易举便捏住了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兄长。”
这两个字好似有魔力一般,让人在紧闭环境内感受到背德伦理的禁忌之感。
如她所想的那般,萧承安的耳朵飞速变红,呼吸沉重,眼神攻击性变强。
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虞昭便被狂风暴雨般摧折。
她被撂到了床榻上,正要坐起,就被萧承安重新按了下去。
“萧承安……”
“喊兄长。”
萧承安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充满侵略强势的眼眸紧紧看着她,心中的欲望仿佛要挣破牢笼,把虞昭吞没。
“放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萧承安哑声道,“谨遵妹妹的医嘱,不泄欲,我帮你泄。”
虞昭还未说话,她的水蓝色长裙被往上推,萧承安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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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眼睛睁大,话堵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能那般坏,不顾伦常,不顾道德,翻弄波滔。
“腿松开点。”他的唇上多了层水润之色,淡淡的说,“夹着兄长脑袋了。”
虞昭不仅没有听他的,反而夹得更紧,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腰难以遏制的往上抬。
萧承安捏了捏她紧绷弓起的玉足,将她放下来,拿起一旁的茶杯漱了漱口,擦干净,又把低声哭泣的虞昭搂进怀里。
与虞昭私语,“以后成亲了夜里得让下人离远一些。”
萧承安低笑,“昭妹妹叫的好大声,若是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好。”
虞昭恼怒,捶他,“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萧承安帮她补充,“下流?”
虞昭瞪他,明知故问!
萧承安捂住她的眼睛,“昭妹妹,你不知道此时的你有多诱人,别勾我犯罪。”
“我还没说以后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虞昭听他浑话不停,愤愤的捂住了他的嘴。
二人在虞昭闺房里厮磨了一下午,萧承安和虞昭一起用过晚饭,才离开了虞宅,回王府。
萧承安的情绪并没有好上多少。
他仍旧在意沈婉如究竟对虞昭都说了些什么,能让虞昭愤怒到那般境地,甚至让她不惜说出让他去找沈婉如的话来。
他回想起了之前去颍州调查是谁害虞昭感染瘟疫一事时,转道去光州听闻的传闻。
有关沈婉如的传闻。
光州距离江南道不远,沈婉如几年前跟着其父沈知节在江南一带安家。
就此,坊间便不停流传,沈婉如料事如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萧承安半眯了眼,坐在书房里写下不少东西,一宿未睡。
他一定把沈婉如的皮全都拨光了,看看里面藏得是什么鬼怪。